”
陈宴微微颔首,开口道:“京兆府事务繁杂,你二位也得多多协助,内外协同,保我长安太平。”
孙象闻言,重重点头,语气坚定如铁:“大人放心,守护京畿安宁,属下定当责无旁贷!”
余孝颉挺直脊背,郑重回道:“能为大人分忧,为长安百姓效力,是属下的荣幸!”
他二人已经快十年没升官了。
若非大人的拔擢,他们还在万年县,又怎坐上高位呢?
他们就是柱国麾下最忠心的鹰犬,柱国指哪儿,就打哪儿!
陈宴看着二人赤诚的神情,心中甚慰,抬手轻轻摆了摆:“好了,政务紧急,先去忙各自手上的事务吧!”
“我等告退!” 众人齐声应道,随即纷纷整理好案上的文书簿册,依次躬身行礼。
暖炉中的松火依旧噼啪作响,晨光已铺满明政堂的地面,将梁柱上的雕纹映照得愈发清晰。
陈宴刚端起案上的热茶,指尖尚未触及杯沿,忽然想起了什么,目光骤然转向正要踏出门槛的宇文泽,开口唤道:“阿泽,将等在外边的两人叫进来!”
宇文泽点头,沉声应道:“是。”
明政堂外的廊道铺着青石板。
晨霜未消,寒气沿着衣摆往上钻。
陈津南身着一袭湖蓝色锦袍,衣料上绣着细密的缠枝纹。
身形略显得局促,双手反复摩挲着腰间的玉佩,目光紧紧黏着明政堂的大门。
看着刘穆之等人依次出来,不由得愈发忐忑,脚尖在石板上轻轻点着,站立不安。
他侧头看向身旁的陈泊峤,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峤哥,他们出来了.....”
话音落下,又忍不住伸长脖子往门内望了望,满心焦灼地追问:“你说大哥何时会召见咱们?”
此时此刻的陈津南,惴惴不安极了.....
虽说与如今位高权重的大哥,没有任何仇怨龃龉,却同样也没什么交情,更不亲近.....
陈泊峤身着深青色锦袍,样式简约却剪裁合体。
他面色沉稳,眉宇间不见半分急躁,只是抬眼望了眼明政堂那扇朱红大门,目光平静无波,缓缓开口:“安心等着吧!”
“大哥政务繁忙,自有他的考量。”
“该召见的时候,自会召见的,不必焦躁。”
就在这时,宇文泽从廊道尽头走来,步履沉稳,脸上带着几分温和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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