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在乎一个称呼,之所以逗弄阎埠贵是因为这老货一般不叫自己外号,突然这样叫让他有些不舒服罢了。
袋子里的是客人吃剩下的佐餐面包,这些面包和卖不掉的面包最后都会被集中到一起用来制作格瓦斯,就那么堆在那里,谁也没有数,何雨柱就用空间收了一些,格瓦斯那玩意儿直接调制不是更好喝吗?用面包做那得是多想不开啊?
除了面包,其他那些撤下来的菜他也会收起来一丢丢,数量不多,可也不少,都饥荒年了,谁还在乎这个啊,这些总比以前的那种折箩菜要好吧?
“柱子,唉,怪三大爷,你说你也是的,和你三大爷提前说一声就好了,三大爷答应你了,以后再也不叫你‘傻柱’了。”听了何雨柱的话,阎埠贵也有些不好意思,着了相了,自己怎么什么话都说,比起院里那些拎不清的,他可不愿意因为一个称呼得罪人,虽然人家不在乎,可万一呢,这不是,人家挑理了。
“都是客人吃剩下的小块面包,您别嫌弃,我保证上边肯定没沾口水。”何雨柱笑着将纸包塞给了有些局促地阎埠贵,同人文里对这老头的评价呈两个极端,可通过对原身记忆的梳理,他发现阎埠贵其实也是个正常人,至于说算计,这年头怎么说呢,你不算计是真的活不下去,四个孩子要养活、要读书、要工作、要结婚,自己工资还不高,想想就头大。
阎埠贵的工资不是27块5,可也高不了多少,基层教师工资从五十年代一直到二十世纪末以前都不是很高,千万不能拿后世的标准来衡量教师的工资和待遇。
至于说亲情算计没了,也只能说是时代的阵痛,八九十年代的时候这种事儿很常见,就算二十一世纪也一个鸟样,哪里都有不孝子。
“不嫌弃,不嫌弃,对了柱子,你不是去培训了吗?”阎埠贵喜笑颜开的结果牛皮纸袋,一斤往上,今天这个便宜是真的占大了,他可是听易中海说了,何雨柱可是去老莫培训的,老莫的面包5分钱一两,这些就要五毛钱,他们家可吃不起这个。
“您老人家悄悄摸摸的吃,千万别让其他人知道了,特别是孩子,三大爷,我是真的害怕,你懂我哈?”何雨柱按着阎埠贵的手,很郑重地交代,期间还用余光扫了眼中院的方向。
“懂,三大爷懂,升米恩斗米仇,你也难,这两天还头疼吗?”阎埠贵听了何雨柱的话也是认同地点头,院子里的很多事情他都清楚,之前何雨柱就是个混不吝,他自然是不会开口,可现在发现还是自己小觑了这个孩子。
“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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