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是有种被自己的骨肉背叛的感觉,愤怒得颤抖:
“盛漪宁,承霖才是你亲哥哥,你竟整日与这个庶子厮混?”
盛承霖也觉得愤怒,“自甘堕落!”
盛漪宁从盛承熙身后走出来,面无表情地问:“都是候府血脉,我与长兄亲近,如何就自甘堕落了?那哥哥待养妹比亲妹妹更好,又如何说?”
盛承霖语无伦次,“琉雪不一样!”
盛漪宁冷笑:“如何不一样?她也流着跟我们一样的血不成?”
盛承霖的话被噎住。
崔氏则是猛地攥拳,眸光骤然锐利地盯着她,“琉雪自幼在我们身边长大,即便不是血脉至亲,也早已亲如骨肉。”
盛漪宁眸光平静地盯着她,察觉到了崔氏的情绪有些激动。
难不成,盛琉雪,真的流着跟他们一样的血?
若盛琉雪当真是候府血脉,以崔氏对她的偏爱,绝不会让她顶着个养女的名声。
难道说,盛琉雪是崔氏与人通奸所生?
可她与武安侯伉俪情深,如今后宅连个妾室都没有,从前又有老夫人管家,崔氏如何在那么多人的眼皮子底下,悄悄怀孕生女?
这时候,外头通传,老夫人来了。
盛老夫人刚进门,便沉了面色:“这都是在做什么?漪宁与湘铃入了宫学,你这当主母的不去备家宴庆祝,怎么一个个地对漪宁怒目而视,三堂会审?难不成,触怒太后,险些牵连我们候府的人是漪宁不成?”
崔氏骤然看向了老夫人,随后锐利的目光便扫过了主院的一众丫鬟仆从。
她没想到,这老虔婆身子骨才利索,就这么快又在她身边安插了眼线,不然消息怎会如此灵通?
“祖母!”
盛漪宁委屈地扑到了盛老夫人怀里,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
“祖母,琉雪妹妹自己棋艺不精,宫学落选,还配错药害了贤妃娘娘,惹得太后要赐死她,最后丢了齐王妃之位,险些连累我们全家,竟还恶人先告状,带着爹娘和哥哥声讨我。”
盛老夫人见她委屈流泪,都被吓了一跳,赶忙给她擦眼泪:“哎哟我的乖孙女,受委屈了!这些个眼下心盲的,一个养女也值得你们这么偏心?”
“铎儿,犯错的是琉雪,给候府争光的是漪宁,你们却责怪漪宁,天底下有这样的道理?”她面色一沉看向武安侯。
武安侯一向敬重继母,赶忙起身讪讪道:“母亲说得是,这事怨不得漪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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