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老夫子面露喜色。
他年岁渐高,身子骨也越来越不利索,尤其是这腿,稍微走几步路就疼得不行,也只有喝药才能缓上三五日。
如今盛漪宁竟给他开了个断病根的药方,他岂能不喜?
盛漪宁言语自信:“自然。夫子尽可问过御医再用药,服用此剂,不出十日,便能让您老健步如飞。”
徐老夫子捋着胡须,眼神里满是对少年人自信飞扬的欣赏,严肃面容也慈祥了几分:“好,左右你也在宫学之中,若骗了老夫,届时也跑不掉。”
这话一出,众人都是愕然。
“徐夫子这话何意?是说盛漪宁定能入宫学?她的字过关了?”
“盛大小姐还真是狡猾,知道自己没什么胜算,就用医术来讨好夫子,这跟用银票贿赂考官有何区别?”
众人都还在焦急等待中,自然看不惯第一个过关的盛漪宁。
盛琉雪也没想到,盛漪宁的药方竟然还有这作用,心下不忿,面上却是大义灭亲的凛然:“徐夫子,虽说盛漪宁是我姐姐,但我还是要说,您此举有失公允。”
徐夫子停下脚步,皱眉朝她看去:“哦?”
盛琉雪鼓足勇气道:“我姐姐医术好,能治好您的病,我自然也乐见其成。可你若因此就包庇她,让她过了考核,是否对其他人不公平?”
徐夫子被气笑了:“盛漪宁的字通过考核,并非老夫一人认定,而是诸位夫子共同认可。我只是出于好奇才来与她求证药方之事,如何就包庇她了?”
盛琉雪轻咬了下唇,又为难地看了盛漪宁一眼,终是叹了口气:“罢了。夫子说没有,那便没有吧。”
徐夫子面色微沉,瞧着她这忍气吞声的作态,莫名感觉心头堵了口气。
顾姝曼见状,自然不肯就此罢休,于是带头起哄道:“夫子,口说无凭,我们也不敢诸位夫子一一求证,你可敢将盛漪宁的字示众,让我们都瞧一瞧,她写得是否规整端正?”
“就是,我们要亲眼瞧一瞧,什么样的字才能过关!”
“可别到时候写的比她好的都过不了关。”
徐老夫子气得吹鼻子瞪眼,“好,好。那就让你们看一看。不是老夫偏私,但盛漪宁的字,老夫可以说,在场无人能胜她。”
说着,他便将那一张宣纸张开,将其上的字展示给众人看。
众人纷纷凑近去看,眼睛顿时都看直了。
“这,这当真是盛漪宁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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