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会拿这件事情当作自己的武器..
沈姣姣看着外面的雨帘,思绪飘远。进宫前的日子,父亲的教诲,母亲的慈爱,弟弟的依赖,还有邻家那个总是认真得有些固执的谢景哥哥…那些记忆被她刻意封存,今日提起,竟恍如隔世。
“格格,窗边风凉,仔细着了寒气。”锦书轻声提醒,为她披上一件淡粉色的薄绒披风。
沈姣姣回神,微微一笑:“无妨。这雨气清新,倒让人心里透亮些。”
锦书见状低声问道:“格格,贝勒爷他…没再为难您吧?”
“没有。”沈姣姣摇头,顿了顿,吩咐道,“去将我那绣了一半的香囊拿来吧。”
心境既然不同,有些事,或许也可以试着期待。
自此之后,碧桃院似乎真的有些不同了。
一日,胤禛带来一方上好的端砚和一套湖笔。“瞧着你这儿的文具旧了,这个或许能用。”胤禛语气随意,像是顺手为之。
沈姣姣指尖抚过冰润的砚台和光滑的笔杆,心知这绝非寻常之物。抬头看向胤禛,眼中浓浓的笑意:“贝勒爷费心了。妾身正嫌旧砚发墨不佳呢。”
胤禛被沈姣姣笑得有些不自在,嘴角却几不可查地微微扬起。
到了府上小阿哥百天的日子,胤禛不想大操大办,只命人摆了小宴,请了戏班子,颇为热闹。
沈姣姣穿了一身低调的衣裳,送了份不失礼也不出挑的贺礼,便安静地坐在角落,看着台上的悲欢离合。
宴至中途,胤禛无意间抬眼,恰看见角落里的沈姣姣。她并未看戏,只微侧着头,望着远处,眼神宁静而渺远,仿佛置身于另一个世界,与周遭的喧闹格格不入。
那一刻,胤禛忽然觉得,那热闹是别人的,而沈姣姣那份独特的宁静,才更令胤禛心绪平和。胤禛甚至想起她说的那句“四方天空”,心头莫名地软了一下。
席散时,胤禛并未留在福晋院中,反而鬼使神差地走向了碧桃院。锦书一见贝勒爷,吃了一惊,忙要通报,被胤禛摆手止住。
胤禛悄步走近,只见沈姣姣正坐在灯下,就着昏黄的光线绣着香囊,针脚细密,一看便知是极用心的。胤禛脚步一顿。
沈姣姣听到动静,抬起头,见是他,眼中掠过一丝讶异,随即放下针线起身:“贝勒爷?您怎么来了?”
沈姣姣下意识地将那香囊往旁边拢了拢。
“顺路走走。”胤禛走近,目光落在那件香囊上,“这是?”沈姣姣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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