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想过,”苏曼忽然放下画笔,抬起头看向周苓和陈迹,眼里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把威尼斯的桥,和国内的桥画在一起?比如里亚托桥和江南的石拱桥,放在一幅画里,就叫《跨洋共桥》。”
这句话像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周苓和陈迹。周苓手里的画笔顿了一下,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这个想法太好了!简直是神来之笔!我们可以用淡蓝的颜料画里亚托桥的轮廓,凸显它的欧式风情;用浓墨画江南石拱桥的影子,展现东方的古典韵味,中间用水色连接起来,像跨越了海洋,将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连在一起。”
陈迹也连连点头,眼神里满是赞同:“而且我们还可以在桥上画些行人——威尼斯的船夫、戴面具的贵族、卖花的姑娘,江南的撑伞女子、摇着蒲扇的老人、嬉戏的孩童,让两个世界的人在桥上相遇,就像一场跨越时空的对话。”
三人越说越兴奋,当即决定放弃各自原本的画作,合力创作这幅《跨洋共桥》。周苓负责勾勒里亚托桥的细节,她用细腻的笔触描绘出桥身的石纹、桥上的店铺、以及欧式的雕花栏杆,每一个细节都处理得精益求精;苏曼则专注于江南石拱桥的弧度,她借鉴了中国水墨画的留白技巧,用浓淡不一的墨色画出桥身的轮廓,桥洞下的水面倒映着桥的影子,虚实相生,意境悠远;陈迹则负责中间的水色与行人,他用灵动的色彩调出渐变的水色,将威尼斯的海水与江南的湖水巧妙地融合在一起,又在桥上画了许多神态各异的行人,他们或微笑、或交谈,像真的在桥上相遇一般。
阳光渐渐升高,透过树叶的缝隙,在画纸上投下斑驳的光点。三人完全沉浸在创作的乐趣中,时而低声交流,时而埋头作画,彼此之间的配合默契十足。周苓画到兴起时,会随手拿起陈迹递来的墨锭,在砚台里轻轻研磨,浓黑的墨汁渐渐晕开,与苏曼画笔下的淡蓝色调相互映衬,别有一番韵味;苏曼则会借鉴周苓的笔法,在江南石拱桥的栏杆上添上几笔写意的花纹,让东西方艺术完美地融合在一起;陈迹则在一旁不时地提出建议,调整着画面的构图与色彩,让整幅画的意境更加和谐统一。
就在《跨洋共桥》渐渐有了雏形,三人都沉浸在创作的喜悦中时,意外突然发生了。一艘载着游客的贡多拉突然失控,朝着岸边撞了过来,船身激起的水花像喷泉一样,朝着三人的画纸泼了过来。“不好!”陈迹眼疾手快,一把将周苓和苏曼的画夹抱在怀里,可还是晚了一步,那幅刚刚有了雏形的《跨洋共桥》,被溅起的水花打湿了一大片。
水花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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