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问,“式开已经故去这么多年,怎么突然提起?”
夏云鹤笑着说,“还记得归式开叫你什么吗?”
王延玉挤出一丝笑,“什……么?”
“钻核王,王抠缝。”,夏云鹤继续笑着道,“他说你颇有王戎风采,虽没卖李子,但请我们吃纸上画的烧饼。”
王延玉陡然松了一口气,“你,你说的这个啊……回想当年,为兄囊中羞涩,若非逸之赠我盘缠,几误考期。”
“话说回来,当年是当年,兄长现在怎么还是这般拮据?”,夏云鹤道。
王延玉呵呵笑了几声,含糊支应过去,只顾着给夏云鹤布菜,口中不肯多说一句。
菜过五味,王延玉说道,“如今屯粮案告破,混入城中的北戎探子尽数捉拿,逸之也能好好歇一歇了。前些日子你为破案装病不见我,还提防我,叫为兄几度心寒。”
夏云鹤将萝卜丁嚼得“咯吱”作响,视线扫到王延玉,见他目光切切望着自己,不由放慢声音,笑着回道,“子昭兄这‘心寒’二字,才真是糊涂话。我那时病得七荤八素,莫说是你,便是宫里来了人,也一样是‘闭门羹’伺候。兄长怎能因为这些小事……就胡乱猜测我对兄长的情谊呢,我们在同一间客栈下榻,是一甲同年之谊。再说……”,夏云鹤缓了口气,眼中多了些疲累,“当年李先生下狱一事,闹得沸沸扬扬,没有你与式开从中周旋,我怎么可能见到先生?”
“纵然,先生自决于狱中,可那也是后话……”,夏云鹤缓了又缓,“我始终不明白,明明已经赦免了李先生,就算是发配去岭南,路上也有我们的照顾,他为何还要夺剃刀割喉……活着总比死了好啊。”
王延玉张张嘴,“逸之……”,他安慰的话还没说出口,便被夏云鹤打断。
“不说这些。”,夏云鹤拭去眼角泪痕,“我朋友不多,式开算一个,你算一个,式开短寿,其命不幸,溺毙于厕。我的旧友也只剩子昭兄一人尔。”
王延玉慨叹一声,“逸之心细,心细易多情,多情易多伤。幸好案件已结,你心里也可以宽舒一些。”
夏云鹤苦笑一声,“我可不信那个由吾就是幕后凶手。”
“哦?为何?”,王延玉忙道。
“那人前一天闭口不言,第二日揽下所有罪行?一夜之间就想通,顿悟生死的大盗,你觉得可能吗?还有……”,夏云鹤故意停了一下。
王延玉追着问道,“还有什么?”
夏云鹤拉长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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