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解地问。
顾明玉说：“宝宝之所以生病，最大的原因是早产身体弱。再加上刚刚出院，不适合出现在人多的场合，我问过医生，他之前叮嘱过你的。可是你没有遵医嘱，还是带她参加宴会。当然，你带着她去参加宴会，可不是为了我和她，只是为了你自己，让你自己有在顾家露脸的机会，不然别人就会忘记还有你这么一位顾太太。另外，你不用故意挑拨离间我和我哥的关系，我是我哥一手带大的，他对我怎么样，我心里清楚。他不会因为你而对我产生隔阂，你做的这些事情也不会给我惹麻烦。但是会不会给宝宝惹麻烦我就不知道了，一个身体弱又爱生病的小孩，如果一直被你这样养下去，别说顾家其他人，我都要躲得远远的，免得被你沾上污蔑。”
林婧珊：“……”
“我知道你很失望，”顾明玉说，“千辛万苦得到的这一切，却没有达到自己想要的结果。你对父亲失望，对顾家失望，对我失望，对宝宝失望，也对自己失望。你想不明白，为什么会走到今天这一步？你救了父亲的命，带着他东躲西藏那么多年，顾家难道不应该对你感恩戴德，奉为上宾？为什么还是瞧不起你，轻视你？”
“别说了，求你别说了。”林婧珊捂着耳朵崩溃地大叫。
顾明玉却冷眼看着她，等她渐渐平静下来，继续说：“你现在这个状态并不适合养孩子，如果你真心把我当你儿子，就听我的建议。跟父亲出去旅游吧！好好放松身心，过自己的生活。宝宝交给我照顾，我会照顾好她，我希望等你回来，她能看到一个健康正常的母亲。”
“你……让我离开？”
林婧珊的手缓缓松开，抬起头震惊地看着他问。
“这是目前你最好的选择。”顾明玉说。
林婧珊看着他，这个孩子长得很好，好看到会让人产生恍惚。
但是，他也冷静得可怕。
这份冷静，绝对不是遗传顾鸿泽，他是那样的优柔寡断，又怎么能遗传出这样的性格？
对，像自己。
林婧珊看着他，仿佛透过他看到曾经年轻时候的自己。
可是现在，她将那个自己弄丢了。
“好，我听你的，和你父亲出去旅游，宝宝就麻烦你照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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