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在上个月的阅兵式上,向我断言,他对您的人品和对我的关怀深信不疑。如果有必要的话,他还随时愿意出面为您辩护。并且,他还对我说,虽然墨尔本子爵有些漫不经心,但本质上依然是个正直可敬之人。不过,老公爵最担心的还是我在阅兵式上骑马的事情,他坚持希望我能够乘坐敞篷马车出席,因为没有人能比他更懂,让马儿变得驯服究竟有多困难。”
利奥波德听到这里也笑了:“他还是老样子。虽然脾气直率了些,但威灵顿公爵向来是王室的拥护者,我同样相信他的这些担忧是出于真心。”
说到这儿,利奥波德问道:“今晚的音乐会,公爵阁下应该也会出席吧?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能把我的座位安排在他的身边。”
“当然!”维多利亚一想到今晚要发生什么,就忍不住兴奋道:“您会和他坐在一起的,而且我们今晚要给他一个惊喜。”
“惊喜?”利奥波德思索了一阵:“什么惊喜?今晚有什么意外来宾吗?”
“不是意外来宾,而是一首献给老公爵的曲子,《威灵顿进行曲》。”维多利亚抬起手指竖在唇间:“您一定记得要对他保密,今晚的节目单上特意没有写这首曲子。”
“《威灵顿进行曲》?”利奥波德也是头一回听到这个消息,昨晚阿尔伯特回来之后并没有向他提及:“是你的声乐老师拉布拉凯先生的新作品?”
维多利亚笑眯眯的:“不是拉布拉凯先生的,是亚瑟爵士与阿尔伯特合著的曲子,他没有告诉你吗?”
“亚瑟爵士和阿尔伯特?”利奥波德虽然知道侄子十分喜欢音乐,但确实不知道他还有作曲的能力,不过以利奥波德的精明,他稍一联想便立马明白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亚瑟·黑斯廷斯的音乐家身份总是容易被人遗忘,虽然他如今已经不登台演出了,但《钟》的乐谱早就传遍欧洲,而《图兰朵》在德意志和法兰西的风行也是不争的事实。
换而言之,这位大音乐家的天分恐怕不仅仅是在弹钢琴上,而是在作曲上。
以他的音乐才华,弄出一首《威灵顿进行曲》献礼貌似也不是什么高难度的事情。
只不过,令利奥波德没想到的是,亚瑟居然愿意顺便提携阿尔伯特一把。
要知道,大部分音乐家对创作权和署名权都看得很紧,别说让他们在曲谱上加上别人的名字了,就算出大价钱让他们写一首歌功颂德的献礼曲,都有不少自命清高的音乐家选择拒绝。
而亚瑟·黑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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