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维多克摆在他面前的一系列证据,亚瑟得公道的说,如果放在苏格兰场,基本上已经可以进入最后的审判流程了。
巴黎,布雷奥克侦探事务所。
亚瑟靠在椅子上,翻看着桌上厚厚一沓的资料,时不时还会抛出一两个问题:“维多克先生,你确定巴尔扎克真的亲口告诉了你,向他泄密的人是一位女士吗?”
“千真万确。”维多克手里抛着硬币:“你难道不知道我和巴尔扎克先生的关系吗?他经常到我这里取材,偶尔我们还会去酒馆里喝两杯。”
“我当然不是不相信您,但是您也知道,干咱们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严谨。”亚瑟放下资料,双手合十放在办公桌上:“您能还原一下当时的情景吗?”
维多克一把抓住半空中的硬币,仿佛那便是他口供的凭证:“那还是上个月的事。巴尔扎克先生当时正在为新作品而苦恼,于是便跑到我这里找灵感。我们聊了一下午,但依然没什么结果。可是转过天,我在咖啡馆里看见他的时候,他却变得容光焕发了。我问他,是不是碰见什么喜事了。结果他告诉我,某位在巴黎文坛地位举足轻重的女士,给他讲了个好故事,他要把这个故事写出来。”
说到这里,维多克顿了一下,他翘着二郎腿笑道:“当时我多留了个心眼儿,我问他说,既然是个好故事,那位女士为什么不自己写呢?结果你猜巴尔扎克先生怎么回复我的?”
亚瑟早就猜到了下文:“那位女士与故事的女主人公关系太近了,不便自己写,所以就交给他了?”
维多克哈哈大笑的拍了拍亚瑟的肩膀:“老弟,你和我一样,天生就适合干这行。”
亚瑟闻言,没有半点高兴,他只是略一撇嘴:“无聊的案情,和大部分情杀案的路子都差不多。”
“要是所有案子的案情都跌宕起伏的,那咱们这些人还到哪里混饭吃呢?”维多克替亚瑟倒了杯酒:“行了,案情清楚了,费用你是现结还是记账?”
亚瑟拿起桌上的白手套,慢条斯理的套上:“老规矩。”
“挂苏格兰场账上?用什么名头?”
“敏感案件保密经费。”
“具体是什么敏感案件呢?”
亚瑟理了理衣裳,提起手杖:“无可奉告。”
“工整,对仗。”维多克一边签着单子,一边吹了声口哨:“这下就严谨了。”
虽然维多克不知道亚瑟到时候会怎么向财政部解释每年都在增长的敏感案件保密经费,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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