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最近的确有些声音,叽叽喳喳,说什么另立储君,如今的局势,是换一个储君的问题吗?现在是什么时候,齐玄素的大军跨过大江,攻入芦州,下一步就是进攻齐州,跨过长河,最终兵临帝京城下,可这些人现在还是一门心思搞内斗。”
清微真人道:“什么时候都会有内斗,齐玄素那边也在搞内斗。据我所知,张家得寸进尺,齐玄素明面上不好发作,却打算用张月鹿替换掉张拘成,苏慈航决定站在弟子那一边。如此一来,正一道便被齐玄素从中分化了,他这个大掌教还是有些手段的。”
太后有些意外:“至清,你的消息很灵通。”
清微真人淡淡道:“玉京和帝京是一根藤上结出的两个瓜,李家执掌北辰堂多年,埋在玉京的暗线很多,想要知道一些消息并不是难事。正如我们这边的消息也被传到了玉京,早就摆在齐玄素的书案上。”
太后对于玉京的内部斗争并不感兴趣,转而说道:“关于皇帝打算废掉辽王的事情,你有什么看法?”
清微真人道:“我的看法重要吗?这毕竟是秦家的家事。”
太后有些不快:“可你还是辽王的舅舅,都说亲娘舅,你这个做舅舅的给外甥撑腰是天经地义。”
清微真人道:“若要这么说,我还是皇帝的舅舅,可皇帝显然不这样认为,也不希望我以外戚的身份参与进来。”
太后有些黯然:“儿大不由娘,更何况我的大儿子也已经老了。可我实在没有办法,只能寄希望于娘家人。”
清微真人沉思片刻,说道:“我马上就要去见皇帝,我会探一探皇帝的口风,至于辽王,让他先不要返回帝京,最好留在芦州,或者前往归德府投奔齐王。”
此时秦权殊正与女儿女婿见面。
虽然秦权殊表面上看起来并没有太多变化,但秦衡华还是敏锐感觉到父亲身上多了几分低沉,毕竟是连遭失败,从玉京之变到金陵一战,从南大陆到芦州,朝廷这边是一败再败,就算大玄皇帝再怎么自信,面对齐玄素的不断逼近,也不得不心情低沉了。
不过皇帝没有提起这些事情,只是问了小两口一些家事。
秦衡华都回答了。
皇帝有些惋惜,两人成婚后迟迟没有动静,随着李长歌修为日深,拖得越久,抱外孙的概率也就越小。
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虽然秦衡华的境界修为不高,但也只是增加了概率,不是说肯定会有孩子,最后还要看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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