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下二十几度的天气,还下着雪,司乡的裤子跟地面粘在了一起,冷的他发抖。
云落雨紧紧抱着同样发抖的白烁。
“对不起,害你们跟我一起。”司乡的嘴唇发着颤。
陆岁“嘶”了一声:“兄弟只能帮你这一次,没胆子干下一次了。”说着他搓了搓手。
太冷了。
司乡在白家的人缘不错,不然不会有这么多人,明知道是玩命的事,还要帮他。
白妙妙在房间要急疯了,外面的雪越下越大,司乡的身体根本受不了。
她比谁都清楚。
心脏疼的她受不了。
她得想办法,这样下去,司乡会活活冻死的。
白妙妙捂着胸口,看了一眼房间内的吊灯,她打开柜子,从里面拿出自己的丝巾。
她没办法了。
女仆站在门口,突然听到里面发出“咣当”一声响,她有些担心,于是打开门看了一眼。
一声惊恐的叫声从房间传了出来。
白桁和江怡从书房出来。
结果就看到女仆拼了命的拖白妙妙的脚。
白妙妙的脖颈被丝巾勒着,江怡吓的脸都白了。
白桁快速将白妙妙抱了下来,江怡打电话的手都在发抖。
白妙妙有心脏病,加上本来就呼吸困难,时不时需要氧气罩维持,她这么一吊,哪怕只是一瞬间,也会要了她的命。
白妙妙已经晕过去了,脖颈上留了一道红红的泪痕。
司乡听到里面发出来的声音,紧接着白桁抱着裹着毛毯的白妙妙往外跑,他想起身,结果身体向前重重栽了下去。
江怡跟在后面:“还跪着干什么,快,快送医院啊!”她都不知道该关心谁好了。
雪吓的很大,白桁抱着白妙妙往医院的方向赶。
白妙妙突然喷了一口血,白桁的手臂都在抖...
救护车赶到后,白妙妙的呼吸已经非常弱了,需要抢救。
紧接着就是司乡,他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手臂上的血已经跟衣服冻在一起了。
因为地方有限,白桁不能跟急救车。
江怡还发着烧,穿着拖鞋,身上只有睡衣,听着救护车远去的声音,她急得不行。
陆岁搓着手,开着车,骨节冻的发红:“夫人上车。”
江怡上车没多久,白桁也跟着上了车。
“非要玩了命才能证明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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