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劳地扭动着。
直到最终被办案人员控制住,他才不再挣扎。
叶默见状随后走了过去,
他蹲下身,伸出戴着手套的手,一把抓住王大全湿漉漉的头发,迫使对方抬起那张因痛苦和愤怒而扭曲的脸。
确认对方就是王大全之后。
叶默松手站起身来,掸了掸手套上的泥水,面无表情地挥了挥手道:
“所有人员,收队!”
回到灯火通明的县局,已是后半夜。
湿透的衣裤贴在身上很不舒服,叶默快速冲了个热水澡,换上干净的作训服。
凌晨四点多的审讯室,光线惨白。
王大全被押了进来,坐在特制的审讯椅上,手腕上的铐子连着椅子。
他换上了看守所的号服,脸上的擦伤简单处理过,但眼神浑浊,带着一股蛮横和不服。
叶默坐在他对面,黄队长和负责记录的民警叶小雨分坐两侧。
叶默没有多余的废话,甚至没有绕圈子。
“王大全,为什么要杀害你的妻子陈桂芳?”
王大全梗着脖子,闻言猛地抬起头,他想也不想,几乎是吼了出来:
“她该死,那个臭婆娘就是该死!”
唾沫星子几乎喷到审讯桌这边。
“我问你为什么要杀害陈桂芳,你是不是听不懂人话?”叶默表情冰冷,死死地盯着王大全道。
王大全下意识地吞了一下口水,就感觉浑身发冷。
他深吸了一口气,随后开口道:“她整死了我儿子,把我王家唯一传宗接代的香火给断了,这个该死的东西,老子不杀她,难解心头之恨。”
“你放屁!”旁边的黄队长一直强压着火气,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发出“砰”的一声巨响,震得桌上的笔录纸都跳了一下。
他指着王大全的鼻子,怒不可遏的说道:“王大全!你儿子王小山,是被人掐住脖颈窒息死亡,你当我们警察是傻子吗?是你,就是你他妈亲手掐死了你儿子,现在往死人身上泼脏水,你还是个人吗?!”
王大全被黄队长的暴怒吓了一跳,但随后更加激动地反呛回来,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来了:
“我有病啊,我掐死我儿子?那是我儿子,是我老王家的独苗,我指望他给我养老送终,传宗接代。”
“就是陈桂芳,那个天杀的恶毒婆娘,她弄死了老子的香火,这个死女人,她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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