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有说的。要是院里面不保老郭主任,把责任扔到老郭主任头上,院里面还真未必能摊上多大责任。”
冯子轩说着,看了一眼庄嫣。
当年庄嫣可是老郭主任给做的剖腹产,庄院长应该会网开一面。
但这些没必要和小罗说,冯子轩冷静的看着罗浩的表情,最后确定罗浩是真不知道。
天知道他们得罪谁了,这叫人贱自有天收,冯子轩心里放松了下来。
又聊了会,冯子轩回家。
把冯子轩送走后陈勇回头看罗浩,伸手抓住罗浩的衣服。
“喂喂喂,你干嘛?”罗浩问道。
陈勇这货不愿意和男人接触,平时距离罗浩至少有一步距离,但今天却这么反常,把罗浩吓了一跳。
可陈勇没说话,罗浩顺着他的力度跟着来到值班室。
陈勇站在值班室门口犹豫了一下,又把罗浩拉到防火通道。上下看看没有人,这才松开手,直视罗浩的双眼。
“喂,什么事儿。”
“我问你,是你做的么。”陈勇问道。
“连个主语都没有,你想让我说什么?”
“冯处长看不出来,可我知道。”陈勇的声音压的极低,罗浩面对面都几乎听不到。
他摇了摇头,示意自己不懂陈勇在说什么。
“我最近经常做一个梦。”陈勇却忽然把话题转移,可他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依旧严肃认真。
陈勇的眼睛在双层口罩上方显得格外锐利。
那双惯常含情的桃花眼此刻敛去了所有轻佻,眼尾绷紧的线条像两把出鞘的薄刃。
N95口罩的金属压条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勒出深深的凹痕,内层外科口罩随着他压抑的呼吸微微起伏,边缘处已经洇出些许湿痕。
陈勇的眉骨投下的阴影遮住了上半截虹膜,露出的瞳孔黑得惊人,像是把世界所有的夜色都浓缩在了这两点墨色里。
睫毛在说话时纹丝不动,仿佛连眨眼都成了需要克制的软弱表现。
最令罗浩不适的是那种静止感——他整个人像被冻在冰层里的刀,连口罩绳勒进耳后造成的皮肤凹陷都凝固成某种锐角的形态。
当他说“梦“这个字时,白雾在口罩内侧短暂地模糊了他的唇形,又很快被更深的呼吸抽走,仿佛连水汽都不被允许久留。
“什么梦?”
“我梦到我师父成了。”
“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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