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小孟犯了错误,这个错误来源于罗浩之前的授权信息,但他依旧开心无比。
“能查开房记录?”
“到处都能查,前段时间一家大厂高管的女儿在国外,不是叫嚣着要开盒么。”罗浩道,“咱们平时答题,什么满意度之类的,最后都要手机号,你以为它们想要这些资料干什么。”
“信息泄密,被渗透的跟筛子一样。有一天我跟老柳在家聊天,我给她讲了一段修真的故事,第二天我就在抖音上刷到了相似的视频!”
陈勇抱怨道。
“但不管信息怎么泄露,不能从咱们这儿泄露,老板第一次不说话,可一旦要是有第二次的话,怕不得直接薅我耳朵骂我。”
陈勇是怎么都没看见罗浩有害怕的样子。
“喂,家里要是有摄像头,是不是能什么都看到。”
“理论上来讲老板应该能做到,但老板没那么无聊。哪怕分身万千,老板最重要的任务是当政委!”
车里忽然沉默了下去。
改装过后的标志307从山下开下来,又缓缓驶离伏牛山脚,夜色如墨般倾泻而下。
远处起伏的山脊在月光中勾勒出朦胧的轮廓,像沉睡巨兽的背脊。路旁的老槐树投下斑驳的阴影,枝叶在夜风中沙沙作响,偶尔惊起几只栖息的夜鸟。
山涧泛着幽幽的磷光,细碎的水声时隐时现。
一轮冷月悬在峭壁之上,将裸露的岩壁照得泛白。转弯处,一只野兔倏地窜过路面,红眼睛在车灯下一闪而过,又消失在灌木丛中。
车灯扫过路边的野花,那些白日里明艳的波斯菊,此刻都垂着头,花瓣上凝结着夜露。
远处农家零星亮着几盏灯,像被随意撒落的星子,在沉沉的夜色中明明灭灭。
山雾开始从谷底升起,如轻纱般缠绕着山路。后视镜里,伏牛山的剪影渐渐模糊,最终完全隐没在黑暗与雾气之中。
陈勇修长的手指探入衣服内襟,捻出一张泛黄的符箓。
月光下,朱砂绘就的敕令纹路泛着暗红的光泽。他两指夹着符纸轻轻一抖,纸面竟无风自动,发出细微的“沙沙“声。
“天地玄宗,万炁本根。“
低沉的咒言在车内响起,他左手掐了个奇特的指诀——拇指压住无名指根部,其余三指竖直如剑。符纸突然自燃,青蓝色的火苗却诡异地没有温度,在他指尖静静跃动。
陈勇手腕一翻,燃烧的符箓在空气中划出完整的八卦图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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