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是共识,是所有人的呼声。”
“我不是一个人,我既不是战帅,也不是牧狼神:站在你面前的,是半个帝国。”
这句话让多恩的表情松动了一下。
“你比我想的还要大义凛然,荷鲁斯。”
“只是陈述现实而已。”
牧狼神笑了笑。
“还是说:你有理由反驳?”
“理由不就在你的面前么?”
多恩指了指脚下的土地。
“你依靠叛徒击败了黎曼鲁斯?”
“依靠叛徒扰乱神圣泰拉。”
“依靠叛徒,依次攻城略地。”
“又是依靠叛徒,你才能站在这里与我对等交谈,战帅。”
“一个大义凛然的人:是不需要将他的每次成功都寄托在对面的叛徒身上的。”
“我觉得恰恰相反。”
荷鲁斯稍微仰起头来。
“所谓叛徒与义士的差别,仅仅是叙事者的立场不同而已。”
“我们眼中的异形渣滓,在他们的世界里又何尝不是他们自己的英雄?”
“更何况:如果说我的军队,无论推进到哪里,哪怕是泰拉的统治边缘,又或者像是密涅瓦这样的统治的核心所在,却总是能够找到无数愿意背弃泰拉和高领主,心甘情愿的追随我,为我效忠,哪怕不认同我的观念也会赌上他们的性命和远大前途,只为让泰拉的旗帜在烈火中燃烧的人。”
“那么,这不正是说明,神圣泰拉才是做错的那一方吗?”
“如果泰拉的统治真的美好,那为何又会产生如此之多的叛徒呢?”
“如果我不是众望所归的话,我又如何能在我的对手中间,得到这么多的帮助呢?”
“我不知道你怎么称呼这一点,多恩。”
“但我管他叫:人心所向。”
战帅的笑容总是具有惊人的魅力。
哪怕是多恩也不得不承认这一点。
尽管在心中,荷鲁斯只是在用他高超的语言技巧扭曲事情的真相。
“你不得不承认,我的兄弟。”
“现在:银河的人心是向着我。”
牧狼神伸出一条胳臂,是如此豪迈。
“人们要么是我的追随者,要么是在用行动默认我的正当性。”
“忠诚如庄森,悍勇如费鲁斯,冷静理智如佩图拉博,狂热如罗嘉。”
“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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