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也与钝器损伤的接触面形态完全匹配。“他倒下后,你又做了什么?” 小周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张宝山的呼吸变得急促,眼泪从眼角滑落:“我怕他醒过来,就又拿起石块,朝他的胸口打了两下,直到他不动了…… 我蹲在他旁边,听他的心跳,发现没声音了,才知道自己杀了人。” 他指着尸体当时的位置,那里的泥土已经被翻动过,“我把他的尸体拖到这里,用旁边的枯叶盖了一下,想掩盖住,然后就拿着麻绳、刀和他的手机、钱包,赶紧跑出去。”
技术人员在张宝山指认的 “尸体位置” 提取到少量血迹,经检测与李逵的 DNA 完全匹配,且枯叶堆里残留的纤维,与李逵运动裤的材质一致。“你离开砖窑后,去了哪里?怎么处理的作案工具和李逵的物品?” 小周跟着张宝山走出砖窑,镜头转向废弃采矿路的方向。
“我先开车把麻绳和刀送到采矿路的摩托车上,” 张宝山指向采矿路中段的位置,“我的红色摩托车就藏在那里的树林里,我把麻绳和刀放在摩托车的后备箱里,然后返回砖窑,把李逵的手机和钱包扔进了旁边的沟壑里 —— 那里的水流急,我想让手机和钱包被冲走,找不到证据。” 他顿了顿,补充道,“之后我就开车去了环城路的施工路段,把车藏在那里的废弃厂房里,骑摩托车回了家,第二天早上才敢去把车开回来。”
技术人员根据张宝山的指认,在采矿路的树林里找到了摩托车停留的痕迹,地面的轮胎印与张宝山摩托车的轮胎花纹完全一致;在沟壑里打捞到了李逵的手机和钱包,虽然手机已经损坏,但 SIM 卡仍可识别,钱包里的现金已不见踪影,与张宝山供述的 “拿去还赌债” 一致。
整个指认过程持续了两个小时,张宝山的每一句供述都与前期的现场勘查、法医鉴定结果精准对应:杀人位置的石块与钝器损伤匹配,拖拽痕迹与足迹、尸体形态吻合,作案工具的藏匿地点与物证提取位置一致,手机钱包的丢弃地点与打捞结果对应。甚至连他提到的 “李逵额头撞在碎石上”,都与法医鉴定的 “右侧颞部 3×4Cm 头皮血肿” 完全吻合,没有任何遗漏或矛盾。
当指认结束,警员再次将张宝山架起时,他突然挣脱开来,朝着砖窑的方向跪了下去,双手捂着脸嚎啕大哭:“我错了…… 我不该杀他…… 我对不起他的家人……” 哭声在山坳里回荡,却再也无法挽回逝去的生命。小周看着眼前的一幕,关掉执法记录仪,心里清楚,这场指认不仅还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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