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
清美的容颜自不必赘言,只说其大胆敞开的凤袍,在其埋头的时候,更加敞开。
从他的视角看去,那若隐若现的美景,着实吸人眼球。
迤逦铺地的凤袍长摆,本应尽显高贵与威严。
此刻随着它主人的匍匐跪地,也完全成了刺激贾琏精神的一种象征。
贾琏无限满足,宠溺的摸了摸昭阳公主的脸蛋,然后便抬起头,宛若君王一般俯视眼前的江山。
江山自然是没有的,连视线都出不去这座内殿。
倒是刚好和偷瞄过来的柳如是目光对上。
柳如是此刻心中再度感觉到震撼。
尽管上次她就和昭阳公主一起服侍过贾琏,但是她还是没有想到,高贵的公主殿下,竟然对贾琏心悦诚服到了这个地步?
真就甘愿任他折辱?
看着着一身尊贵至极的凤袍跪在贾琏面前的昭阳公主,柳如是心中忽然释然。
原本第一次见到贾琏,就被昭阳公主命令她跪下侍奉,她当时还觉得有些委屈。
但是现在她完全不这么想了。
连公主殿下尚且如此,她在贾琏面前又算得了什么?
她甚至应该感到荣幸才对。
想着一会儿或许还要和公主一起服侍贾琏,柳如是心脏怦然跳动起来。
正好迎着贾琏那饱有深意的目光,她羞答答的低下头,开始认真拨弦,为昭阳公主配乐。
……
回城的马车上,昭阳公主一脸幸福满足的依偎在贾琏怀里。
她身上还是那件凤袍,只是里面已经穿上了轻便却御寒的衣物。
捏了捏跪在毛毯上,给贾琏消解意趣的柳如是的小脸两下,然后昭阳公主便微微坐起身,与贾琏道:
“二郎此番辽东大胜,可知道父皇会如何嘉奖你?”
贾琏搂着昭阳公主的身子,摇了摇头。
昭阳公主便开始盘算:“听闻,自从陈珂死后,父皇一直没有任命新的京营节度使。
兵部为此几次上书,但是推荐的人选都被父皇驳回了。
你说,有没有可能这个位置,父皇正是为你留着的?”
贾琏一愣,随即认真思索起来。
虽然京营节度使几乎是太祖为贾家一门特设,但是经过王子腾和陈珂这两任,惯例早就被打破。
以宁康帝的雄心,也不可能让好不容易拿回的权利,再下放回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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