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的都是些本地学校，规模都不算大。
这样一来，华工的市场对于陈知壑他们的拜客公司来说，重要性就没有那么强了。
尽管如此，卡在那里也挺膈应人的，这也是市场对他们的第一次考验。
连江城大本营都不能完全拿下，以后要是融资的话，如何说服投资人呢？
所以，陈知壑他们还是做足了功课。
一方面，由周南他们负责摸底，提前收买了对方团队的一个人，这么一来，对陈知壑他们来说，对方基本就是透明的。
另一方面，由雷君提供技术分析，陈知壑做好完整的证据链，一旦对方不接受他们的条件，立马启动诉讼程序。
第二天，陈知壑开车开，带上雷君、王楠和周南，直奔对方约好的地点。
对方倒是有意思，把地点约在了华工门口，连个坐的地方也没有。
陈知壑他们到的时候，对方五个人正在校门口围坐着。
见倒陈知壑他们从车上下来，对方明显有点镇住了，都是创业，大家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因为是中午，天气也还不错，到不算很冷。
接上头后，确认了身份，双方没有立马谈。
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陈知壑笑问：“大家吃饭了没？没有的话，我们边吃边谈？”
对面几人纷纷看向一个戴着黑框眼镜的高个男生，看得出来，他是团队的主心骨。
男生没有露怯，摇头说：“没有那个必要，我们长话短说就行。”
陈知壑倒也没在意，虽然这态度看起来不算友好。
确实，对方几个人，在他们来的时候，脸上的神色一直都不算好，要不是形势不如人，他们估计谈都不会谈。
陈知壑接过王楠递过来的资料，递给对方：“既然这样，那我也长话短说，要么你们接受我们的条件，要么打完官司你们再接受我们的条件，就这两条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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