邺城打得热闹火爆,但是同时间段内,在河洛之处的战场就有些冷清了。
同样一件事情,一个地方,不同的人,不同的立场,看待的角度和结论,就大不同。
潼关骠骑兵迟迟不出动,对于曹军来说,不管是埋伏,还是奇兵,也就都无效了。
大河之畔,夏侯威勒着战马,看着远处的潼关城,手虚握成拳头,挡在嘴边,轻声咳嗽着,眼神焦虑。作为当下曹操麾下的宗亲『大将』,夏侯威其实在历史上也不算多么出名,但是有一点是无疑的,他想要继承他父亲的『威名』,而不是带着夏侯氏的遗憾死去。
其实夏侯威也是很年轻的,如果不是这一次曹氏夏侯氏的宗室将领折损太严重,也轮不到他来独立领兵,即便是偏军。
从军事杜袭跟着夏侯威,脸上的表情也是同样的不轻松。他听闻说好友赵俨已经投了骠骑,不知道真假,所以偶尔在神情里面也多少有些恍惚,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当年和赵俨之间曾经的交往。
杜袭也姓杜,但是和关中杜已经没有什么关联了。
同样的,如果不是前线诸多谋臣战损,像是杜袭这样的年轻一代,或许还要在某些郡县的地方职位上锉磨多年……
曹军这一次,真是大败,损失惨重,曹操连家底,或是叫做棺材本儿都掏出来了。
夏侯威不知道掏出来的这些棺材本儿能不能再装回去,但是至少当下他必须严阵以待。即便是他因此感觉到了鸭梨山大,略感风寒,也必须在这里坚持。
函谷关到了当下,就渐渐的因为河床问题导致关隘失去了效用。现在大量的兵卒可以直接通过秋冬水位下降而露出的土塬边缘直接越过函谷关,而不必去走函谷关的那狭窄的山路,只有在春夏水位上涨的时候,才不得不继续走老路。
但是面对潼关,就毫无办法了。
潼关扼守着长安门户,是河东、冯翊、弘农三郡交汇之处,大河由北而来,在此转折向东。潼关南面便是土塬高山,北面数里便是滚滚东去的大河。潼关之西有潼水,东有禁水,潼关位于两水之间,依山带河,易守难攻,不管夏侯威看多少次,都觉得头皮发麻,浑身上下弥漫着无力感。
这些天然地利已经足以让潼关成为天险,可是眼前的潼关还不仅如此。
潼关在骠骑军的治理和重建下,不仅是兵强马壮,而且在城头上的那些重型军械,也足够让夏侯威心悸的了。
有时候夏侯威都会奇怪,不是说骠骑大军已经将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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