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汽就会变得异常浓重。
这也算是老天爷特意给术士留下的预警吧!
这露营地的大门离湖面还有几百米距离,车边的湿气却重得能拧出水来——显然不是寻常露水,是那水下的东西已经靠过来了。
我装作若无其事地拿了东西,转身往门房走时,身后的水汽竟像跟我一样,一步步往前挪动。
没过一会儿,我就觉得背心上有些发潮。
我悄然把手伸向腰间匕首的当口,身边的水汽却突然消散得无影无踪——而我,也已经到了门房五米范围之内。
这门房能挡住水鬼?
术道上的辟邪之物,都是在三步之内威力最强。
邪祟看到辟邪的东西,通常会远远躲开;只有跟对方有深仇大恨,或者对目标势在必得时,才会贴近到三步之内试探深浅。
当然,在这个距离之内,不管邪祟能否杀掉目标,辟邪之物都会做出反应。
那只水鬼竟然是在怕门房里的什么东西?
我刚才已经仔细观察过门房里的情景,那里似乎没什么特别之处啊?
难不成,他们是怕那老太太?
我进了门房,叶欢已经跟老太太喝上了,花生米嚼得嘎嘣响。“大姐,你刚才说以前有人进去没出来,是啥时候的事儿啊?”叶欢给老太太满上酒,语气热络得像见了亲姨。
老太太抿了口酒,脸上泛起红晕,眼神却飘向窗外:“也就半年前吧,来了四个年轻人,也是说要直播探险,不听劝硬闯进去。我半夜起来打更,听见里面喊救命,那声音渗人得很,像是被啥东西掐住了脖子似的。”
“我不敢进去看,就守在门房里,听着那喊声越来越远,最后没声儿了。第二天一早我进去瞧,营地的帐篷塌了俩,篝火堆是凉的,地上就剩下几滩水,跟刚从湖里捞上来似的,人影子都没见着。”
施棋皱着眉:“警察没过来查吗?”
“查了啊!”老太太摆手,“来了好几拨人,湖里捞了三天三夜,啥也没捞着。最后说可能是连夜走了,不了了之。可我心里清楚,那四个娃,指定是没了。”
她往窗外瞥了一眼,声音压低了些:“从那以后,这露营地就没人敢来了,也就我这孤老婆子,守着这点工资,舍不得走。”
叶欢还想追问,我突然拽了拽他的胳膊——门房的铁皮屋顶上,传来“滴答、滴答”的声音,像是有水滴在上面。可外面根本没下雨,那水是从哪来的?
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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