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要留在驿站,尽量拖延时间,不让那阴阳探马彻底掌控法阵。”
“我们当时都不同意,劝他一起走,可刘驿丞态度坚决,说他是驿丞,守不住驿站,便没脸苟活。”
王峰的眼眶微微泛红:“我带着信物,趁着夜色钻进了后山密道。那密道是驿站的应急通道,只有历任驿丞和主簿知晓,本以为万无一失,可没想到,刚走到密道中段,就撞见了几具拼凑的尸卒。他们像是早就守在那里,关节僵硬地挥舞着刀斧,密道狭窄,我根本无法闪躲,只能拼死抵抗。”
“我砍倒了两具尸卒,自己也受了重伤,才勉强逃了出来。”
王峰抚摸着手臂上的疤痕,“可等我赶到十三鬼门分舵,却发现那里早已空无一人,只有地上残留的符文印记,显然也遭了那阴阳探马的毒手。我这才明白,他早就料到我们会求援,提前派人端了分舵,断了我们的后路。”
“我不敢耽搁,连夜往回赶,等回到驿站附近,却看到驿站上空被一层暗红色的雾气笼罩,里面传来阵阵嘶吼。”
王峰的声音充满了悔恨:“我悄悄摸进去,发现老管事他们根本没能逃出西院,侧门处堆满了尸卒,老管事和那两名守卫都倒在血泊中,他们的尸体也被拖进了库房,成了新的‘零件’。那阴阳探马不知用了什么术法,竟能感知到我们的计划,将我们的安排全部破坏。”
“我躲在暗处,看着那阴阳探马操控着越来越多的尸卒,占据了驿站的每一个角落。”
王峰深吸一口气:“刘驿丞被尸卒围困在中院大殿,他手里握着驿站传承的镇驿令牌,令牌上的符文亮起微光,勉强挡住了尸卒的进攻。可他一人之力,终究难敌众尸,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鲜血染红了官袍。”
“那阴阳探马站在大殿外,冷笑着劝刘驿丞投降,说只要交出驿站的控制权和十三鬼门的情报脉络,就饶他不死。”
“刘驿丞却只是冷笑,说他身为两界驿站驿丞,宁死也不会让阴阳探马的阴谋得逞。他知道自己撑不了多久,便趁着尸卒进攻的间隙,启动了镇驿法阵。”
“那法阵藏在大殿的地砖之下,需要用驿丞的精血和魂魄作为祭品才能启动。”
王峰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刘驿丞咬破舌尖,将精血喷在令牌上,令牌飞起,嵌入地砖中央的凹槽,大殿内的符文瞬间亮起,顺着地砖蔓延到整个驿站。那些拼凑的尸卒被符文之力灼烧,发出刺耳的嘶吼,一个个化为飞灰。”
“那阴阳探马又惊又怒,拼尽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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