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诸位试想,此次祸端,根源在于王狮族处心积虑的算计。
他们利用彩衣对家人的维护之心与单纯性情,诱其前往狗族战场,其根本目的,便是要借彩衣这把‘无锋重剑’,去斩荒族这面‘坚盾’。
无论结果如何——是彩衣伤而荒族惹怒各方,或是荒族退让而威严受损——得利的都只会是幕后操盘的王狮族,而荒族与我等关心彩衣的势力,则必然陷入被动,甚至可能爆发冲突。”
她环视众人,抛出核心问题:“那么,倘若荒族真如王狮族所愿,在冲突中重伤甚至……害了彩衣与不晚,我等事后,当如何自处?又当如何行事?”
答案,不言而喻。
结界内的空气仿佛凝固了。
龙族那八源真龙眸中金芒爆闪,喉间发出一声低沉的龙吟;凤族女官周身朱雀之火明灭不定;穷奇与梼杌对视一眼,皆看到对方眼中的森然寒光。
若真如此,还有什么可说的?
唯有倾尽一切,踏平荒族,以血还血!
届时,无论荒族有何等潜力,在那席卷而来的滔天怒火下,也必将灰飞烟灭。
而这,正是王狮族最乐见其成的“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之局!
“所以……”杨瑶的声音将众人从血腥的想象中拉回,她的分析如抽丝剥茧,渐露核心。
“荒主此番看似酷烈反常的举动——屠灭狗族以立威,却又放狮神子归来揭露真相;擒拿彩衣与不晚,却未下杀手,只制造‘生死不明’之局——其深层用意,恐怕正在于此:破局!”
“破局?”龙族真龙沉声道。
“正是。”杨瑶颔首,眸光锐利。
“屠戮狗族,是向王狮族乃至所有暗中觊觎者展示其决绝与不可欺;放回知情者,是将阴谋的始末与自身的‘无奈’公之于众;而留下彩衣与不晚……”
她略微一顿,语气变得更为复杂:“或许,这既是一种不得已的自保手段,也是一种……另类的‘保护’。他将二人置于自己可控的范围内,恰恰避免了她们在混乱中遭受更大伤害,也彻底杜绝了王狮族借此进一步兴风作浪、挑动大战的可能。
同时,这也成了他手中一张至关重要的‘牌’,一张能让我等在投鼠忌器之下,不得不冷静下来,先厘清真相、追责元凶,而非贸然与其全面开战的牌。”
这一番剖析,如拨云见日,让在场诸多巨头恍然。
的确,倘若荒主真想杀人立威或单纯报复,许彩衣和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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