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七不但住在峨嵋派内院,而且规格最高的内院宅子,是峨嵋派用来接待名震江湖的大侠,或德高望重的掌门,还得对方是女性的情况下方能入住。
与此相比,鲜于通的院子要差了不少。
说到鲜于通,还真是巧,浪七和静照在“搬家”时,正巧路过华山派的院子,那鲜于通自在院内品茶,他眼睛倒是尖,一眼就看到了浪七。
“公远,外面那人可是你说的南明华山弟子。”
薛公远正背着大门给鲜于通倒茶,闻言转身一看,果然是浪,便连忙点头,随后朝外面急走几步,拦住了浪七。
“浪兄,你这是……”
浪七看了一眼薛公远,心里直打鼓,怎么那儿都有他,可一看到里面的鲜于通,就更加郁闷了,还真是冤家路窄。
他可不像让别人知道自己和这种人有交情,尤其是在峨嵋长老面前,于是应付性地点了点头,便要起身离去。
却没想到这薛公远端的没有眼力劲,只看到浪七,却没注意到边上的静照,拦道:“浪兄,你还没说上那去呢。”
既然自己没说,就代表不想说,这样岂不是双方都不好看,浪七的脸上顿时有了不悦之色。
静照负责的是世间俗事,虽是出家人,但人情世故却是懂得,眼见浪七有不悦之色,便挡在了两人中间,口颂了一句佛号。
“这位施主请让路。”
虽然用了请字,可语气明显不太客气,甚至有种以上凌下的强制性。
薛公远居然不认识静照,或许是以前在外面骄横惯了,被人这般说话,一时间竟面露怒色,刚要发作,忽然身边闪出一个人来,他一把推开薛公远,十分客气地朝静照行了个礼。
“小徒顽劣,让长老见笑了。”
要不是有墙挡着,薛公远恐怕当场就给摔了,一看到这人是自己的师父,又听师父口称长老,当即吓出一身冷汗。
静照常年接待天下群豪,气势自是不弱,况且以华山鲜于通的名声,她自然没有好脸色。
“鲜于掌门,峨嵋仍是清净地,不是任何闲杂人等可随意出入,还望你多多约束门下,告辞。”
说罢,不再理会鲜于通,转头却笑着引浪七继续往前。
鲜于通本想借机和峨嵋长老套个交情,却没想到吃了憋,一肚子火只好发泄在薛公远身上。
薛公远鼻青脸肿站在鲜于通身边,心中却在庆幸还好师父出来的早,那句臭尼姑还没骂出来,否则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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