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上海知县事姚光启,拜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姚光启刚走过门槛,不敢稍有逾越,行了五拜三叩首的大礼,他一个知县事能觐见皇帝,全都是因为上海县的特殊性。
“免礼,坐,坐下说话,日后私下谒见,爱卿就不必多礼。”朱翊钧手虚引了下,示意姚光启落座。
姚光启很英俊,但他脸上那道疤,破坏了他的英俊,反而是煞气十足。
“爱卿在上海县被人叫做大功德士,朕也有所耳闻,在山东,爱卿护了渔民海带,在松江府,你护了百姓安稳,朕甚是欣慰。”朱翊钧笑着说道:“松江府治,会从华亭县移到上海县来,你这个上海县知县,现在是五品府丞了。”
姚光启升官了,是五品待遇,和申时行平级了。
“府衙迁到上海县,臣没有疑问,此事臣会配合知府、巡抚衙门。”姚光启赶忙说道。
朱翊钧眉头紧蹙的问道:“朕听闻,王谦寻爱卿的麻烦?”
“回禀陛下,王知府不是那等不知轻重之人,公务上,未曾找臣麻烦,都是些私事。”姚光启说起王谦找麻烦,就是一脸的笑容。
朱翊钧好奇的问道:“你们俩,谁赢了?”
“臣赢了,王谦一直想找臣有没有外室、外室子之类的风流事,臣有些惧内,从来不敢,没有,他自然寻不到,自然是臣赢了。”姚光启笑容满面的回答道。
王谦是个纨绔大少,姚光启是家族弃子,王谦无法理解姚光启的谨小慎微。
被家族放弃后,姚光启为了卖海带,通过婚姻搭上了王次辅这根大树,姚光启的惧内,其实是不敢开罪妻子的娘家人,不是说王崇义的女儿刁蛮可恨,相反,二人生活非常和睦。
王谦这么找了一段时间,什么都寻不到,自然是输了。
“哈哈哈。”朱翊钧听完了姚光启所言,就笑了起来。
姚光启单独面圣,一来是彰显他仍有圣眷,在上海县做事很难,和在京师做顺天府丞没什么区别,圣眷是姚光启最需要的,即便是没有实质性的支持,他上面有人这件事,上海地面势要豪右都清楚了。
二来,他真的有事要奏闻陛下。
“陛下,臣有奏疏。”姚光启带着一些迷茫,上了一本奏疏给了陛下。
上海县机械厂经营上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难,连王崇古都没有太好的办法,只能来到了皇帝这里求助。
上海县机械厂生产的升平六号铁马和升平五号铁马,比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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