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府兵服役时,以减免其家的赋税徭役作为奖赏呢?如此,岂不更为省力?”
马超摇摇头,说:“若减免其家赋税徭役的话,势必会有许多人家诡寄田地于其家,来逃避赋税徭役。如此一来,国家的赋税便大大降低,为国家服徭役的人,便也大大减少了。赋税徭役是国家财政之根本,决不能轻易动摇。”
曹操这才恍然大悟,说:“不错不错!之所以世家大族势力一步步坐大、占田越来越广,除了他们发放高利贷勒索贫民、灾荒之年趁人之危低价收购、勾结官府强取豪夺等手段以外,他们获取田地的方式,还有诡寄田地这一方法。世家大族中多有成为公卿者,他们不必向朝廷缴纳赋税,更不必服徭役。所以也有诸多的人家诡寄田地于其名下,来逃避赋税徭役。通过诡寄田地,他们也能获益颇丰。因此他们才如此地热衷于做官。”
马超道:“既然如此,今后我等便可下令天下自诸侯王以下,皆要向朝廷缴纳赋税。有爵位者和有军功者,可免除其家三代直系徭役。如此,便可最大程度地保护国家赋税的稳定。当然,推行下去必定十分困难。”
曹操微笑着道:“与全关东的世家豪右作生死之搏,何止是困难?更是有性命之险。要完成此事,贤弟还需要获得更多更广泛的支持。”
马超明白了曹操的意思,故意不顺着他,而是说:“因此贤弟想到了曹公与曹兄。”
曹操自嘲地说道:“太尉确实位高权重,可仅凭一位太尉,还不足以掌握整个朝廷,进而再以朝廷去逼迫全关东的世家。贤弟太抬举我们父子啦!”
马超摆摆手,说:“诶!曹兄休得过谦!”
曹操眯起了双眼,他看着马超微笑道:“嘿嘿!贤弟故意遮掩,但我曹孟德却也是有一些见识的。贤弟既然要践行打击世家豪右、匡正天下弊病如此重大且危险之事,想必早就暗中笼络了朝廷里不少位高权重者。”
对于曹操的眼光,马超颇有些忌惮,没想到他已经能够联想到这等境地。马超决定含糊其辞一些:“曹兄太高看吾了。吾家远在雍凉,这还是首次来到京师。不过短短几日,不过是平白与大将军和十常侍起了冲突,哪有时间去笼络人心?”
曹操呵呵一笑,用手指点了点马超,说:呵呵,贤弟这是不放心曹某啊。”
马超连忙摆摆手,说:“吾既然连心中所想都已经原原本本告知曹兄,又怎么对曹兄不放心呢?曹兄多虑啦!”
曹操和马超脸上都是你懂我懂大家懂的笑容,曹操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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