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秋海棠之外,朝廷实际作为核心领土所扩张到的地方,就只有内附的朝鲜和国除之后的安南。这两个地方其实也不是完全的异域,因为它们都在很长一段时间内设立过郡县。
“总之,事情就这么定下了。”朱先烯做出了决定,不过他又想起来一件事——他搞研究的欲望开始蠢蠢欲动。
刚才说搞饮食结构的比较研究,这个可以往后放放。眼下倒是有个计划可以立刻部署。
“商洛,问你个问题——古埃及文字,其实是表意文字是吧?”
“嗯可以这么说。如果说我们的文字是‘表意文字’的话,那么埃及文字也算是这种程度上的表意文字了。”
表意文字是个统称。实际上的造字方法有象形、指事、会意、形声、转注、假借六种,被称为六书。
其中,有些部件一开始具有其他的意思。比如寺这个字在甲骨文里是【行走】和【手】两个意符的组合,意思是拿着东西走,引申为侍奉、治理,或者拿着东西走。
所以大理寺、光禄寺,这里的寺就取其非常古典的意思,和甲骨文中的意思一致。
到后来,为了区分“治理”和“拿着东西走”的意思,把后者作为“持”区分了起来,加入提手旁表示其和手有关。这个尚且是在寺字本意上的发展。
但是之后的【诗】这样的字,就完全是在把寺字当做声符来用了。因为在汉语发展的早期——或者说在许多语言发展的早期,语音要先于词汇出现。当某个概念的发音成为惯例之后,那就有必要给他找个字了。
埃及的“表意文字”具有类似的发展历程。一开始确实是严格地表意,然后随着时代的发展,表音的符号越来越多。埃及最后的文字,归于三种字体。
第一是圣书体,用来石刻文字中,其中较为严格的保留了古埃及文字中表意的部分。
第二是僧侣体,僧侣是古埃及的文官,有大量的书记工作,所以它是圣书体的“草书”——不只是形态潦草,意思也开始潦草。
等到了第三的世俗体,乃至于如今的科普特字母,表意的部分就全没了,只剩下从圣书体中拆解出来的支离破碎的符号。
拿汉字来比喻的话,第一种圣书体更类似篆书,保留了去古未远的写法,但距离真正意义上的上古文字已经有一些距离了。
第二种类似隶书,同样也是在大量书记工作下产生的新字体,是对古文字进行“隶定”之后的结果。
然而第三种,完全就是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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