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份贺礼,就拿我这块玉佩去。”
一旁的小厮应了一声,“可是郎君,这是咱们祖传的玉佩啊,咋能随便送人呢。”
“别管,添妆的,你只管去就是了。”
“那,咱们非亲非故的,用什么名头。”
“便说……便说我倾慕施家娘子的诗句,望她觅得如意郎君。”
“好咧。”
温旎看了看马车外头,又看了看宁彦,恍然,“哦,你也馋施家姑娘是不是。”
宁彦像是被踩了尾巴,“你,你休得胡言,传出去,可是有损人家的名誉的。”
温旎翻了个白眼,“这里就咱俩,谁知道啊,喜欢你咋不去争取呢。”
“人家都订婚了,我能争取什么。”
温旎偏头看去,“哎,也是,不是每个人都像我跟简予琛那样,天作之合的。”
宁彦:“……”
难得从你嘴里说句成语还净往人心口扎!
一路上,宁彦蔫了吧唧,不再吭声,好不容易到了渡头,温旎一掀车帘,果然看到了一批人正准备上船。
“简!”温旎刚出声,就被宁彦拉了一把,“你可别过去,这会恐怕不好。”
“怎么了?”
“你看到没,那是侯景明,他可是府城太守的公子,向来跟予琛过不去,你这会过去,定要吃亏的,那小子无恶不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
温旎眯起眼,“他经常欺负我们家简予琛么?”
“简兄才高八斗,招人记恨。”
温旎明白了,侯景明,不是好东西!
简予琛大老远就看到了温旎,他敷衍了两句,警告了一番,侯景明带着人走了,等温旎跳车跑过来的时候,简予琛身子晃了晃,无比虚弱地往她怀里一靠。
“你怎么了?刚才那王八犊子打你了?”
简予琛含情脉脉看着她,虚弱道:“你怎么来了。”
温旎看着他这有气无力的样子心疼道:“我怕赶不上给你送干粮,你路上没吃的怎么办。”
简予琛含笑,“你关心我?”
我还馋你呢。
温旎仔细检查,“你伤哪里了?”
简予琛捏了捏她的手,“洞房了你好生给我检查检查,现在看不出啥来。”
“还要洞房那么久?小时候我哪没看过,你去马车上脱了给我瞅瞅不就好了。”
宁彦刚过来脚步一转,“哎呀天气真不错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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