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奥马利先生,愤怒是本能,但政治是计算!在您做出任何不可挽回的决定之前,何不听听我们带来的‘真相’?关于‘蒙特利尔’号沉没的另一个版本,以及,一个关于加拿大未来,或许不再需要永远仰望南方的可能性。”
“真相?”帕特里克嗤笑一声,怒火中烧,“你们这些屠夫能有什么真相?!滚出我的地方,否则我立刻报警!”
“报警?然后告诉皇家骑警,两位带着重要提议可能改变国家命运的客人,被您拒之门外?更何况,您确定克雷蒂总理阁下,会喜欢您与我们接触的消息吗?哪怕是以报警的方式?”
帕特里克的政治嗅觉让他瞬间冷静了几分。
虽然墨西哥人是主动找上门来,但他是反对党党魁,天生是站在克雷蒂对面的,你觉得他们那帮人会放弃这个攻击自己的机会吗?
真相是什么不重要。
重要的是,会被人拿在手里当把柄。
就像大明1566里,海瑞的贺表,那是贺表吗?那是杀人武器啊!
门外的男子趁他沉默的间隙,继续说道,“奥马利先生,我们知道您敬仰罗斯将军,罗斯将军焚烧白宫,不是为了毁灭,而是为了打破一个旧秩序,建立一个新平衡,如今,又一个打破旧秩序的机会就在眼前,难道您不想成为那个,让加拿大真正挺直腰杆,不再被华盛顿呼来喝去的人吗?难道您甘心永远只做一个愤怒的反对者,而不是一个规则的制定者?”
这些词语精准地击中了帕特里克内心最深处的野望。
他的呼吸不由自主地急促起来。
他死死地盯着猫眼里那双平静的眼睛,内心进行着天人交战。足足过了一分钟,他猛地吸了一口气,仿佛下定了决心,咔哒一声,解开了门锁。
门开了。
寒冷的夜风裹挟着陌生的气息涌入温暖的门厅。
戴礼帽的男子微微颔首,姿态优雅地脱帽致意,露出了全貌大约四十多岁、相貌普通但气质沉静的中年人,看起来更像一个学者或者银行家,而非间谍或特使,“晚上好,奥马利先生。您可以叫我登贝莱。”
他指了指身后的壮汉,“这位是我的同事。”
帕特里克没有让开道路,他堵在门口,冷冷地审视着对方:“登贝莱?我不管你真名叫什么,我给你五分钟。就在门厅这里说,如果你们的‘真相’不能让我满意,或者你们的提议有任何让我觉得被侮辱的地方,我会亲手把你们扔出去。”他的手依然按在门厅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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