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说道。
李斯特听着,眉头微微蹙起,手指捏着那支未点燃的雪茄,轻轻在膝盖上敲了敲,脸上露出一丝迟疑。
像是有什么话要说,
维克托捕捉到了他这个细微的表情,点燃雪茄的动作顿了一下,侧头看向他,笑容不变,“怎么了,希格穆特?有什么不方便说的吗?这里就我们两个人。”
李斯特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决心。
他将雪茄暂时放在烟灰缸旁,身体微微前倾:“领袖,米却肯州的事情,埃斯皮诺萨抗命固然该死,但这背后反映出的问题,或许更值得我们警惕。”
维克托挑了挑眉,将点燃的雪茄也放下,做出认真倾听的姿态,“说说看。”
“我们都是从那个混乱年代一起走过来的。”李斯特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您带领我们,用枪杆子打下了这片江山,建立了秩序,军队,是我们的立国之本,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是…”
他顿了顿,似乎在斟酌词句:“但是,正因为我们依靠军队起家,如今军队的权力……或者说,军队内部形成的官僚体系的权力,在某些层面上,已经有些过于庞大了。”
维克托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眼神示意他继续。
“墨西哥现在就像一艘刚刚结束远航,驶入相对平静水域的巨轮。”
李斯特继续道,用了一个比喻,“这艘船能平稳,全靠您这位经验丰富威望崇高的船长掌舵。船上的水手忠于您,也忠于这艘船,但是,一些长期占据关键岗位的大副、水手长,他们在自己的岗位上经营多年,其个人威望、人脉关系,甚至其家族势力,已经在军队内部盘根错节。”
“现在,有您在,他们自然俯首帖耳,因为您的威望无人能及,您是从血与火中带领他们走向胜利的人,他们敬畏您。”
这马匹拍的有点卡萨雷的味道了。
李斯特的目光坦诚而带着忧虑,“可是,我们都要考虑未来,当有一天,继任者是否还能拥有如此绝对的权威?到那时,这些手握重兵、门下故旧遍布军队的大佬,是否会变成新的藩镇?他们的个人声望,是否会凌驾于国家意志之上?这对于墨西哥的长远稳定,绝非幸事。”
“军中是否也有贵族!”
维克托闻言,眉头紧紧锁了起来,身体向后靠进沙发里,手指揉着眉心。
李斯特说的,正是他内心深处偶尔会掠过的一丝隐忧。
他自己就是靠军队上台的,岂能不知军队尾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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