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死了!
他能不伤心吗?
尽管在电话里已经听到了风声,但亲耳从比尔嘴里得到确认,卡萨雷的嘴角还是控制不住地剧烈抽搐了一下。
他心底那股蹭蹭往上冒的邪火,声音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真好笑…哈!我们的警察部副部长,奉命下去查案,刚到地方,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就被一场莫名其妙的大火给烧死了?这米却肯州的火,是不是跟我们墨西哥城的官员特别有缘?啊?!”
火这玩意…
跟谁都有缘,跟年底的工厂、粮仓都特别有缘。
“这绝对不是意外!”比尔挥舞着手臂,“埃尔南德斯下榻的酒店是当地最好的,消防设施完备,怎么可能突然起火,这分明就是人为纵火!”
卡萨雷不再犹豫,一把抓过搭在沙发上的外套,一边往身上穿,一边对着比尔低吼道:“走,立刻跟我去见老大!这件事,性质已经变了!这不是普通的刑事案件,这是叛变!”
“愚蠢!”
“可笑!”
……
卡萨雷的座驾在凌晨空旷的街道上风驰电掣,车内气氛压抑,他面沉如水,他直接用车载的保密线路拨通了维克托的私人电话。
铃声只响了两下就被接起,对面传来维克托略带沙哑但依旧沉稳的声音:“喂。”
“老大。”
他言简意赅地将埃尔南德斯在酒店火灾中遇难的消息汇报了过去。
电话那头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卡萨雷他太了解维克托了,这种沉默往往比他直接爆发咆哮更为可怕。
如果领导能骂你,说明他只是撒撒气,但这种不吭声,才是最可怕的!
过了足足有十几秒,维克托的声音才再次传来,“到办公室说。”
“好。”卡萨雷毫不犹豫地应道。
大约四十多分钟后,车辆驶抵戒备森严的国家宫。
天色已经蒙蒙亮,但宫内的灯光依然将这座权力中心映照得肃穆而威严。
卡萨雷和比尔刚下车,正准备快步走入主楼,恰好碰见了同样行色匆匆赶到的国防部长肯尼迪,以及总统阿纳托利·卢那察尔斯基。
两人显然也是被从睡梦中紧急唤醒,脸上带着一丝疲惫,但更多的是凝重。
“卡萨雷。”
卢那察尔斯基总统率先开口,语气带着关切,“发生什么事了?这么紧急召集?”。
肯尼迪防长也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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