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语气加重:“根据统计,仅仅在过去一年,全国范围内记录的刑事案件中,有超过300起凶杀案的凶手在被捕后,使用的唯一辩护词就是“我杀的是毒贩”,他们拿不出任何证据,甚至很多人只是出于私仇、抢劫或者其他目的杀人,然后简单地扣上一顶毒贩的帽子,警方和法院在很多地区面临巨大的压力,难以甄别,也难以严格依法处理,这导致民间私刑泛滥,暴力循环加剧,社会对“法外正义”的容忍度甚至期待值在危险地攀升。”
哦哦,当年射出的子弹终于还是射了回来!
警局的埃伯斯坦次长紧接着补充,“总理先生,我们理解那个特殊时期的不得已,刀架在脖子上的时候,没办法讲究程序正义,但是,现在刀已经拿开了,我们坐在了这个位置上,我们代表着国家,而一个国家不能长期建立在“以暴制暴”的潜规则之上。这就像……”
他寻找着一个恰当的比喻,“就像一个人为了活下去喝了脏水,但不能一直喝下去,否则身体会从内部垮掉,我们必须扭转这种风气,重新将执法的权力和审判的权力收归于法律框架之内,否则,我们与我们所对抗的混乱,在本质上还有什么区别?”
卡萨雷闻言是点点头,他很同意。
“现在是时候让“法律”而不是“子弹”来主导秩序了,我们需要清晰公开地表明态度,逐步废止那种模糊危险的授权。否则,每一起被错杀的冤案,每一次被滥用的私刑,最终都会算在我们政府的账上,损害的是维克托先生力图打造的稳定和法治形象。”
“我知道了。”
卡萨雷终于将目光收回,落在那个份报告上,“这份文件留下,我会汇报给维克托先生的。”
两个警察部长对视了一眼点点头。
只要能听进去就行。
墨西哥到现在已经是世界认同的国家,而不是武装组织了,自然需要更正规了。
等两个部长走了后,卡萨雷喝了口水,拿着文件就朝着顶楼办公室走上去。
在楼梯口就遇到了特勤局副局长兼近身侍卫:罗胡斯·米施,轻声问,“先生的心情怎么样?”
“今天不错,凯撒在学校被老师表扬了,而且老师还给他发了小红花,还写了夸奖词。”
凯撒…
维克托跟情妇生的。
卡萨雷听完罗胡斯·米施的话,心里稍稍安定。
他整理了一下表情,轻轻敲响了那扇厚重的橡木门。
“进来。”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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