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诸位兄弟,武臣兄弟,你们……你们的奖赏还没有下来吗?”
彭越颔首一笑,听着与列一位位兄弟混杂一处的言语,略有粗犷的神容浮现丝丝惊奇。
“奖赏?”
“并未下来。”
“我等许多人都没有奖赏落下,彭越你……现在就有了,彭越,难道说咸阳那里对我等差别对待?”
“这一次中原水灾我等也是出力的。”
“……”
一人语气多有不悦,持手中酒杯重重的在案几上一放,多有沉闷之音回荡。
“去岁的水灾太大太大了,我有记性三四十年来,还是第一次遇到。”
“为了水灾,单单粮食都拿出超过千石,还有一些其它的助力,本地的刘县令还亲自于我嘉奖。”
“公子高更是亲自说过,朝廷不会忘记的,有司都会一一妥善处理的。”
“就是这样处理的?”
“彭越老弟,你……不会有特殊的门路吧?你在咸阳有相熟的人?”
“……”
一人更为不满。
先不提事情的紧要与否,单单别人的奖赏下来了,自己等人没有,就令人心中十分不痛快了。
彭越!
他做的事情还不一定有他们多呢,拿出来的东西还不一定有他们多呢,偏偏他的奖赏已经下来了。
不由令人狐疑。
莫不是彭越在咸阳有特殊门路?可以稳稳当当的?毕竟,彭越交友广阔,真有那样的人,也不是不能够。
若如此,早知道他们也提前筹谋了,以至于现在的事情多被动,只有等待了。
也非不愿意提前筹谋,而是怕打草惊蛇,万一引得咸阳一些人的不悦和呵斥,可就真的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特殊的门路?”
“申阳兄弟,你太高看我了,我活了这些年,连咸阳都没去过,何以认识那里的人。”
“咸阳来的奖赏,我都有些意外呢。”
“那些事,我着实不知晓。”
“不过,经你等这样一说,我倒是想起前些日子县令带来那份奖赏之时说的一些话。”
“当时我也没注意,现在想来,貌似有些深意。”
“县令说我的运气比较好,身家还是清白的,这些年来,也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情发生。”
“是以,咸阳那里审阅之后,便是厘定功劳,落下奖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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