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老顽固,劝解的话是半点没听进去。
陈观楼啧啧两声,“应该让三皇子知道你的真心,让他感动感动。这是多么坚定的立场!不窥视三皇子一党的党魁!”
“老夫不是任何党派的党魁。老夫只是坚定自己的主张,立嫡立长,这跟三皇子没关系。今儿若是二皇子是嫡出,老夫转头就会支持二皇子!”
陈观楼一听,顿时气笑了。
说到底,他支持的只是规矩秩序,而不是具体某个人。三皇子只是恰好占了嫡出的身份,故而得到了支持。
哪天三皇子没了嫡出的身份,相信届时曹大人翻脸比翻书还快。这种支持,就跟‘所有女人只爱我的钱,不爱我这个人’一个道理。金钱消失,爱也随之消失!
“曹大人,今儿你让我开了眼,作为回报,我吩咐厨房给你置办几个酒菜,让你松乏松乏!如何?”
“多谢陈狱丞!”曹大人半点不客气。
坐监数日,嘴里快淡出鸟来。
一听到酒菜,顿时眼睛发光。
原来老家伙也有口腹之欲。
甚好!
“陈狱丞,不忙的话,不如陪老夫喝两盅!”
“行啊!”
酒菜上齐。
一个坐在牢门内,一个坐在牢门外,边吃边聊。
“你家侯爷确定不反了,对吧。”
陈观楼顿时就绷不住了,“你们什么意思啊!一个个都认定平江侯会反!他反谁?他可是大乾朝的忠臣,忠得不能再忠!”
他大声叫嚣,极为不满。
太看不起人了。
曹大人乐呵呵地看着他的表演,“前几年,皇陵遭遇一群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破坏,皇陵卫死伤殆尽,一直没找抓到人。你猜,这事是谁干的?就这,你也敢说忠臣!你千万别玷污了忠臣二字。”
“诶!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陈观楼厉声呵斥,“你有证据吗?你没证据,就凭猜测,你凭什么给人定罪。三法司抓人,好歹还会调查取证。你倒好,直接张口就来。真当我们陈氏一门无人吗?”
他义愤填膺,今儿必须掰扯掰扯,将事情掰扯清楚。
绝不能背负不明不白的罪名。
曹大人挑眉一笑,“事情究竟怎么回事,你我心知肚明。你在老夫面前叫嚣,毫无用处,只会显得心虚。”
陈观楼嗤笑一声,“被你冤枉了,还不能叫两句,岂不是越发显得做贼心虚。你们这帮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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