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大部分人现在都知道这件事,怎么了?这事故与交通情况通知到户不是基本吗?”
“难以置信!”禁军高喊道,“怎么能让宝贵的即时讯息流入这些愚蠢的平凡生物……”
鸽子的咕咕大叫让戴克里先顿时住了口,而另外两位之中蓝眼睛的那位看他的目光更加不善。
“我想,我有点猜到为什么你们在这呆了有一阵了但是对我们的监视情况毫无进展,”拉弥赞恩开始冷笑。
“格雷戈尔·艾森霍恩没有亲自来而是选择相信你这个古董冻肉禁军真是他最大的失策,我说呢,这么一个精明的审判官怎么会按兵不动这么久。”
“如果不是您,阁下,古董冻肉这个形容词刚出口,那张嘴就应当已经被我的拳头打碎方能维护禁军的荣耀。”
拉弥赞恩的眉毛挑得更高了。“那你要我怎么说?手办王的遥控玩物还是……”
鸽子大叫起来,“看在任何能看在的东西份上!请你们都别说了!”
“吾主!您何须对其如此卑微!如您这样的存在毋需如此!只要您允许我前去召集我们的同袍,散落在银河的万夫团定会一如万年前守卫在您身边!”
戴克里先再也忍耐不住,“艾森霍恩选择相信我,绝非因他‘失策’,是因他清楚:禁军的忠诚从不系于凡人的智谋,只系于帝皇的意志。他按兵不动,是在权衡凡俗权谋的利弊;而我站在这里,是在执行护佑人类存续的职责……”
“泰拉所有的脏话啊!戴克里先,你到底有没有把朕告诉你的话听进去?!朕让你住口!”
“抱歉,吾王。”禁军单膝跪地,垂下头颅,“我等只受您一人命令实在太久,我一时过于义愤填膺,只需您一声令下,我愿赴汤蹈火。”
佩图拉博BC冷眼旁观,而拉弥赞恩又开始哼唧,“这黑玉米脑袋怕是修不好了,要不然还是送给洪索去……”
“那可不成!”鸽子再次提高音调,“朕如此精心雕琢的得意作品绝不能交给其他人破坏!”
“……你听听,人言否。我真觉得情感上禁军才算你亲儿子,原体更像你做的工具。”
拉弥赞恩突然想到什么似地露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容,“啊对了,我突然记起来,有个名为法比乌斯·拜尔的堕落帝皇之子药剂师,绑架了禁军去做人体实验试图拿来融合造点什么新的能繁殖的……”
“什么?!”
“什么!”
鸽子大喊起来,“这种东西为什么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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