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牛仔裤女人正从路边走过,女人的身材窈窕,相貌美艳,看到这些大兵时,她们主动挥手,并且用并不熟练国语和他们打招呼。
士兵们隔着车窗和她们打着招呼。这时乔志伟说道:
“你知道吗?因为我们到这里,所以才保住了她们这样穿着衣服的权利!”
说罢他又扭头说道:
“虽然他们是天主教徒,可曾经他们甚至连穿衣服的自由都没有。”
路边的小贩蹲在褪色的布毯后,见车队靠近立刻站起身,隔着防弹玻璃用力挥舞着手里的工艺品。那些东西大多是本地的一些手工艺品,你说不清楚到底是欧洲式的还是阿拉伯式的,两种截然不同的风格就在这里融合着。
小贩的脸上带着笑,嘴里喊着生硬的英语“便宜,朋友”。
更远处,一群光脚的孩子突然从巷口冲了出来,他们穿着洗得发白的旧衣服,脸上沾着泥点,却笑得格外灿烂。领头的男孩举着一个瘪了的足球,一边追着勇士车跑,一边用黎巴嫩语大喊着什么,后面的孩子跟着起哄,清脆的笑声像银铃一样穿透车厢。
王常德下意识地抬手挥了挥,孩子们立刻爆发出更热烈的欢呼,跑得更快了,直到被路边的土坡挡住身影。
“这些孩子不知道战争是什么。”
坐在旁边的刘兴洋叹了口气,他是职业军人,他已经服役超过十年了,不仅是上士,而且还是他们的排长。
“我的孩子和他们差不多大,现在应该在学校里读书。”
王常德没有接话,没有结婚的他自然没有排长那么多愁善感,婚姻与孩子确实会改变很多人。
车队驶过城市后,在沿着山路行驶了一个多小时,又转过一道山梁,新兵训练营突然出现在视野里。除了一道野战防爆墙筑建的围墙,还有只有一圈铁丝网。
在他们进入营地之后,就看到几千名穿着迷彩服的新兵正整齐地站在空地上,阳光照在他们黝黑的脸上,每个人的眼神都带着些许紧张和期待。一个黎巴嫩政府军的军官快步迎上来,握住王常德的手,用流利的英语说:
“感谢你们来,这些孩子大多是农民和学生,他们的土地被抢走,他们的家人被恐怖分子杀害,现在他们要保护自己的国家。”
接着,他像是想到什么似的说道:
“不,是重新夺回我们的国家!”
是夺回!
王常德注意到对方说到“夺回”的时候,语气中带着的某种恨意。他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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