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农和其他主要政府人物,朗农等人在投降后的几小时内,就在金边的一个体育场被处决了。
“总统先生。”内政部长占伦清了清嗓子,打破了这阵刻意的热烈。他是几人中唯一没抽烟的,领带打得一丝不苟,只是鬓角的白发在灯光下格外显眼。
苏金奎的脚步顿住,眉头微蹙:
“说。”
“那么陈将军呢?”
占伦的声音不高,却像一块冰投入滚油里。他抬眼迎上苏金奎的目光,语速平稳却字字清晰,“过去的几年中,他们每个月向我们提供2万元的经费,但是他们每个月却向陈将军的第7战术区,提供超过200万元的资金,他们给陈将军提供大量的武器援助,而且还派遣军事顾问常驻在泰柬边境。昨天的消息,陈将军的部队已经收复了马德望省的三个县,正在马德望推进。”
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了。苏金奎脸上的亢奋像被冷水浇过,一点点褪下去,只剩下紧绷的下颌线。他走到窗边,背对着众人,望着窗外雨幕中驶过的汽车灯光,那些流动的光斑在他眼底碎成一片杂乱。
“相比于我们,”占伦没有停,他知道这话刺耳,却不得不说:
“陈将军手里有十几万装备齐全的军队,而我们只有共和政府的名义。更重要的是——”
他顿了顿,声音放轻了些,却更有分量:
“所有的民众认他。当年,我们离开金边的时候,他没有离开,他一直在边境的扁担山区的柏威夏寺附近抵抗。是他率领国家陆军第9旅的剩余人员在该地区坚持了下来。尽管他们的政府已经投降,但在金边陷落后,作为国家军队最后力量,他在那里激烈地坚守阵地,进行顽强抵抗,他最终守住了那里,并击败了赤真。是他的人在保护平民。他从来没离开过那片土地,不像我们,在这里讨论着‘重返金边’。”
“你的意思是,长安会选他?”
苏金奎猛地转过身,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颤抖,不是愤怒,更像是恐慌。他想起和外务部专务会面时,对方只字未提“支持合法政府”,反而反复询问:“陈将军与流亡政府的合作可能性”,当时他刻意回避了这个问题,现在想来,那根本不是疏忽。
占伦沉默着点头,其他几名高官也纷纷低下头,没人敢接话。烟灰缸里的烟蒂烧到了底,发出“滋”的一声轻响,在这寂静里格外清晰。苏金奎跌坐回椅子上,他的心思有点乱。
片刻的死寂后,他突然抬起头,眼睛里重新燃起了光,那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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