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目光重新恢复了情感,她直勾勾地凝望着处于祖宗空间穹顶之上的混沌。
没有人知道她在想什么,但似乎一切很快都被她想明白。
她叹息了一声。
“老树,大乘之路已开,按照你【破妄之眼】窥探到的一切,护我父亲——”
“入大乘天地!”
也随着她话音落下。
早已经千疮百孔,被鲜血沾染,天空凌虚悬挂着百万尸首的极西之地上。
树冠血红,足以参天的家族神树,一直在树干上闭目不言的苍老面容,睁开了双眼。
“得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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