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傀儡邪灵,使得战斗很快结束,入侵者仓皇退去,留下满地狼藉和伤亡的猎魔人。
庄园实验室里,多了几十个被禁锢在能量场中的低阶天使。
吴恒提取了它们的血液,淡金色的液体在导管中流淌,屏幕上是复杂的能量结构图和数据流,最后他拿出一个设计图,交给负责制造的部门。
这是一种金属印章,巴掌大小,表面是简化后的复杂纹路。
“驱天使印。”吴恒对前来领取的大卫说,“激活它,能让天使不舒服,显形,接触其身体后,甚至能够驱离、传送对方,能争取一些时间。”
大卫拿起一枚,入手冰凉。
他点了点头没多问,把印章分发下去。
猎魔人们抚摸着印章表面的纹路,没人说话,这东西很轻,却代表着他们第一次拥有了能直接对抗‘上方’的工具。
他们很多的工具都对恶魔有用,但对于天使却没有太多的办法,总不能用圣经或圣水去对付天使吧。
天使也不怕盐和生铁。
山谷的风吹过,带着硝烟和血的味道,也带着一丝新的、坚定的东西。
训练营遇袭的消息像野火般传开。
但带来的却不是恐慌,而是愤怒,对于大多数猎魔人而言,死亡本就是枕边常客,天堂与地狱的联手,不过是把刀磨得更快了些。
公会的物资兑换处排起了长队。
新下线的‘驱天使印’被定为低分兑换品,几乎每个小队都有一枚,金属印章攥在手里,冰冷、沉甸甸的,像一块压舱石。
“妈的,以前被那些鸟人盯着,浑身不自在,现在总算能让他们也尝尝滋味了。”一个脸上带疤的老猎魔人把印章塞进腰带,检查着新换到的附魔子弹。
没有长篇大论的动员,也没有悲悲切切的悼念。
活下来的人默默包扎伤口,擦拭武器,将死者的铭牌收起,然后他们再次登上改装过的车辆,引擎的咆哮声取代了誓言,重新驶向那些被黑暗笼罩的城市。
战争是最好的催化剂,也是最好的学校。
只是没有人发现,在新一批开赴前线的车队里,多了一个不起眼的身影。
他穿着和其他人一样的粗布外套,兜帽拉得很低,遮住了大半张脸,安静地坐在卡车角落,几乎不与人交流。
只有靠近他周身一米左右,才能感觉到一股微弱但确实存在的邪能波动,这是使用过‘恶魔药剂’的典型特征。
偶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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