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约0.3米处,还有一把掉落的折迭刀,刀刃上有少量暗红色的血迹,刀柄为黑色塑料材质,表面有明显的指纹残留。
“这把折迭刀很可能是作案工具。”杨林用勘查灯照射刀刃,“刀刃长度约15厘米,单刃,刀刃上有多处划痕,血迹呈喷溅状附着在刀刃上。提取刀刃上的血迹样本和刀柄上的指纹。”杨森立即用指纹刷在刀柄上刷动,提取到一枚清晰的指纹,标记为4号指纹;随后用棉签蘸取刀刃上的血迹,放入无菌物证袋中,标记为5号物证。
在尸体的右手边,杨林发现了一部掉落的手机,手机屏幕已经碎裂,无法开机。“提取手机,送技术科进行数据恢复,查看手机内的通话记录、短信、微信等信息,可能有助于确定死者身份和排查嫌疑人。”杨森用镊子将手机夹起,放入防静电物证袋中,标记为6号物证。在手机周边的地面上,还散落着几枚硬币和一张皱巴巴的超市购物小票,但购物小票上的字迹已经模糊不清,无法辨认具体信息。
随后,杨林和杨森对电梯间内的地面进行全面勘查,除了之前发现的血泊和足迹外,在电梯间东侧的地面上,又发现了另一枚不同特征的足迹。“这枚足迹鞋码42码,前掌为网格状花纹,后跟无明显品牌标识,足迹深度约0.15厘米,推测留下足迹人员的体重在65-70公斤之间。”杨森分析道,“这枚足迹与房门外侧发现的足迹特征不同,可能是死者留下的,也可能是另一名嫌疑人留下的。”杨林立即安排杨森对这枚足迹也进行石膏灌注提取。
在电梯间的墙壁上,杨林发现了多处划痕和撞击痕迹。“墙壁上的划痕呈条状,长度约5-10厘米,深度约0.1厘米,推测是搏斗时被利器或硬物刮擦形成的。”杨林用放大镜观察划痕,“撞击痕迹呈圆形,直径约3-5厘米,墙面涂料有脱落,露出内部的水泥层,可能是身体或物体撞击墙壁形成的。”杨森用粘取器在划痕和撞击痕迹处提取样本,寻找可能残留的皮肤组织或纤维。
在对尸体衣物进行初步勘查时,杨林发现死者上衣的口袋里有少量白色纤维,纤维长度约1-2厘米,质地柔软。“提取这些纤维样本,送技术科进行成份分析,可能是凶手衣物上掉落的,也可能是现场环境中的。”杨森用镊子夹起纤维,放入物证袋中,标记为7号物证。同时,在尸体的头发中,也发现了少量黑色纤维,与死者衣物的纤维成分不同,需要进一步检验确认来源。
为了确定凶手的进出路线,杨林和杨森对电梯间内的电梯进行了勘查。电梯门处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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