颇有风骨。崇祯十七年,李自成攻陷北京,崇祯自缢,倪元璐拒绝投降,自缢殉国,是有名的贞洁烈士。”
荆鸿赞道:“我们雪雪当真是大才女,博古通今。若不是你娓娓道来,我都不知倪元璐这个人。”
白忱雪被他夸得面色微红,伸手扯一下他的袖子,小声说:“这么多人,你少说几句。”
荆鸿提高音量,“为什么要少说?我夸我自己的未婚妻,关他们何事?他们羡慕,自己夸去,又不是没长嘴。”
白忱雪真是又开心又尴尬。
用当下网络热词来说,她算是社恐,而荆鸿是社牛。
荆鸿喊来伙计,问价格。
伙计答:“白银一百两。”
白忱雪惊呆了!
白银一百两换算成人民币大约五万元左右。
而明末五大家的字画,在外面的世界,拍卖价格已高达几百万元,甚至上千万,傅山《霜红龛札记》2024年以1200多万港元成交,王阳明真迹2025年10月以1.09亿元成交,明代书法真迹价值由此可见一斑。
荆鸿从兜中掏出现金和银行卡,递给伙计要刷卡。
那伙计瞅着厚厚一沓粉扑扑的纸币直摇头,他们只收白银或者银票,也没有刷卡机。
货币不通,几万块难倒英雄汉。
沈天予问元瑾之:“选好了吗?”
元瑾之指着两支狼毫毛笔和两方明末时期的砚台,道:“这几样我太爷爷肯定喜欢。”
沈天予招来伙计问价格。
那两支毛笔加两方砚台共售十两银子。
白忱雪听得又是一惊。
十两银子相当于人民币五千块左右。
那随便一方砚台,拿出去都能卖个两三万。
那狼毫笔更不用说,明代狼毫笔存世极少,随便一支拿出去卖个十万块没问题。
且这里的古董,未经战火,加之与世隔绝,气候宜人,又有结界保护的原因,品相极好。
她父亲白砚,一辈子四处奔波,到处倒腾古董,利润远不及这百分之一,可惜这里寻常人不让进来。
若能来这里倒卖古董,当真是一本万利,赚死了。
沈天予朝店里伙计招招手,问:“符箓,你们收吗?”
那着明装的伙计,打量沈天予,虽然他留短发,着白衣白裤的奇装异服,但他容貌极俊美,身上又有世家公子的贵气,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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