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女人为师父,似乎不太好啊,传出去说不定会说他不如一个女人。
算了,都一把年纪了,还要什么脸面??
有的神医拜师就不错了。
林院使在心里如是想着。
而时溪。
是在三天后才收到时初来的信。
这几日,她与傅瑾霆在外过二人世界。
真真就只过二人世界。
把外界事情全都抛之于脑后。
但是这段时间,傅时宴天天吵着要找他们,只不过他们都不知道罢了。
傅瑾霆叮嘱,任何事情都不许来打扰。
暗卫等他们打算回去后这才来禀报此事。
傅时宴以为他们不要他了,开始不安分,上山砍果树。
山上的一大片树木被他砍了一大片。
那些工人瞧见,都不敢说一句。
说他们不回来的话,整个山的果树他都砍成秃树。
时溪听后,着急不已。
她就知道,自己必须待在他身边。
否则,严重很后果。
傅瑾霆则非常淡定。
儿子什么样,他还不清楚。
“哼,都怪你!”
时溪瞪了一眼自己的丈夫。
傅瑾霆无奈一笑,拉过时溪的手。
“放心,他不敢太过分。”
傅瑾霆安抚道。
“这还不过分,山上的树都快砍没了。”
时溪依旧还是嗔怪地瞪着他。
傅瑾霆有时候发现,自己妻子还真有些傻得可爱。
怎么可能会砍光?
那山上的树有多少?
他们这才出来几日而已。
即使没日没夜砍,凭傅时宴那点小力气,能砍几棵树?
还有,凭他那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性格。
那等体力活,他才不会这么干!
“那他砍了多少棵树,我赔你多少棵。”
傅瑾霆无奈道。
时溪瞪他一眼。
赔??
那些树是随便能赔的吗?
那可都是她精心养殖了十几年的老树。
怎么说赔就赔。
“你想想啊,那些树多大一棵?傅时宴有多大?”
“他怎么能说砍树就砍树?”
傅瑾霆又道。
“若是他拿炸药去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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