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权重,风光无限,可实际上,在灵山圣僧的眼中,我与他养的一条狗毫无区别。”
“他让我往东,我绝不能往西,他让我捉鸡,我绝不能撵狗。”
“稍有差池,办事不力,轻则被他当众斥骂,颜面扫地,重则……便是如同今日这般,被他随手打骂,视如草芥。”
“他根本没把我当人看过。”
玄苦长老的声音中,带着压抑不住的颤抖,继续控诉道:“说起来,我也算是大雷音寺的老臣,他对我尚且如此,对别人就更无情了。”
“你可知,灵山圣僧背地里都干了些什么事吗?”
玄苦长老的眼中充满了厌恶与恐惧,开始细数灵山圣僧的罪状。
“他口口声声慈悲为怀,普度众生,可为了私心,不知道坑害了多少天赋异禀的佛门弟子。”
“他以秘法抽魂炼魄,抹去灵智,硬生生将他们炼制成只知道杀戮、没有自我思想的罗汉,使他们变成行尸走肉,难道这就是我佛门正道所为?”
“他表面道貌岸然,不近女色,可私下里,但凡是稍有姿色的女修,无论是前来朝圣的信徒,还是误入西漠的散修,只要被他看上,便难逃魔爪。”
“欺凌玩弄之后,他更是残忍地将她们杀害,难道这就是佛门高僧该有的行径?”
“他为了巩固权势,排除异己,不知道杀了多少对他稍有微词的同门?想当初,大雷音寺有十几位长老,可如今只剩下几个,其余的那些长老,基本上都死于灵山圣僧之手。”
“还有,他欺师灭祖,屠戮同门师兄弟,灭掉须弥山,不仁不义,不忠不孝,乃佛门最大的毒瘤。”
“须弥山还在之时,西漠佛门大小宗门数十万,香火鼎盛,可灵山圣僧建立大雷音寺以后,为了一统西漠,建立无上权威,不知道覆灭了多少不愿归附的小型佛门。”
“你是不知道,那时的西漠,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我想为那些人收尸,灵山圣僧把我狠狠训斥了一顿。”
“我是一个懦夫,我不敢跟他对着干,也不敢不执行他的命令,为了苟活,我不得不听命于他。”
“可即便如此,我仍然不明白,为何佛门会出现这样的人?”
“满口的阿弥陀佛,一身的血腥杀戮!”
“西漠佛门在他的掌控下,早已偏离了正道,沦为他满足私欲,彰显权威的工具!”
“这大雷音寺,看似金光万丈,实则内里早已腐朽不堪,充满了污秽与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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