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站在一起,仰头看着烟花,嘴角带着平静而满足的笑意。芦东搂着孟凡雪,低声在她耳边说着什么,孟凡雪笑着捶了他一下。张浩则小心翼翼地站在屈玮身边,一只手护着她的腰,另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屈玮已经明显隆起的腹部,脸上是即将为人父的傻笑和紧张。
“浩子,你这护花使者当得可以啊,”
耿斌洋笑着打趣,目光落在屈玮的肚子上
“几个月了?感觉又大了点。”
“四个半月啦!”
张浩立刻来了精神,又压低了声音,像是怕吓着宝宝
“老耿,我跟你说,这感觉太神奇了!就是又激动,又特么害怕!我现在晚上都睡不踏实,老想着尿布奶粉学区房……婚礼必须得赶紧办了!不能让我儿子闺女出来的时候,爹妈连个像样的仪式都没办!”
芦东也凑过来
“打算什么时候?场地看了吗?我们都等着当伴郎呢。”
“那必须的!东少你首席伴郎!老耿你也跑不了!凝练,凡雪,你们俩可是钦定的伴娘,谁也不能推!”
张浩眉飞色舞地开始规划
“时间我想好了,就下个,找个天气好的周末!酒店我都看好了,就沪上外滩那边,视野一级棒!到时候兄弟们都得来,咱们好好热闹热闹!”
大家笑作一团,七嘴八舌地讨论起婚礼的细节,伴郎服选什么款式,接亲游戏怎么设计,蜜月去哪里适合孕妇……
那些曾经沉重的过去,似乎在璀璨的烟花和充满烟火气的未来憧憬中,被冲淡了许多,化为了生命背景里一段深刻的烙印,而非全部。
耿斌洋转过头,看向身旁的上官凝练。她也正含笑望着他,璀璨的烟花在她清澈的眸子里不断绽放、消散,映出比星空更明亮的光彩。四目相对,无需多言。过去的等待与伤痛,当下的安宁与喜悦,未来的期许与承诺,都在这深深的对望中流转、交融。他握紧了她的手,感受到她坚定而温暖的回应。她的手心有些薄汗,却无比真实。
光芒在头顶炸响,绚烂,喧嚣,然后归于寂静的夜空。像极了过去四年,那些激烈的挣扎、漫长的黑暗,和最终破晓的这一刻。
(耿斌洋内心独白,于烟花最盛时)
四年流放,是一场自己施加的、没有刑期的牢狱。我背负着自以为无法洗刷的罪孽,在陌生的城镇和自我的深渊里行走,以为光早已将我遗弃。
是足球,像埋藏在血脉深处的火种,无论风雪多大,始终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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