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个文凭方便以后大展宏图。
一个月过后,高考放榜。
最早一批知道结果的梁自衍毫无意外的得到了足够自己进入理想学校的成绩,却猝然发现江越的名字完全没有出现在,而江卓——那个信件里描述过经常指使他做事的便宜哥哥——却在一个非常靠前的名次位置。
分数没当初江越在市统考里那样一鸣惊人,但也比梁自衍高了四十来分。
虽然当初的梁自衍压根都不知道江越还有个堂哥,但他也能差不多记得,起码县排名中自己前后十名的范围内可根本没有第二个姓江的人。
这不对劲。
梁自衍找了关系,这才了解到江越在高考中缺考,据说是因为摔断了腿受了严重的伤——但是当时江越本人明明就出现在了考场上!
很快梁自衍就调查出了大部分的原委。根据老家住在山里,近来才搬出去的人口述,江卓江越这对堂兄弟长相至少有五分的相似。而刚考完试的梁自衍自然知道,准考证上贴有每位考生黑白小二寸的照片,光是五分的相似就足够完全不认得这兄弟俩的监考官把江越确认为江卓。
县上的人不认识江越,这个计划除了一个正好这几个月特别有好奇心的梁自衍几乎没人可以识破。而这也能解释为什么一个人有成绩,另一个人没有。
梁自衍完全明白了前因后果,但也完全不明白为什么之前江越能够找到县里举报亲人的虐待,这次却对如此荒诞的剥削没有任何反抗。在江越用左拐右拐非要撇开话题祝福他高考结束,字里行间完全流露出羡慕和挣扎的一封信来回复梁自衍带着试探意味的信件后,他更确定自己的推测完全就是事实。
——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结论,江越被迫替江卓考试,而且并非自愿。
这样不行,梁自衍想,必须来点能把他点醒的东西。
他于是又写了一封信。
文笔洋洋洒洒的青少年深度论证了高考公平的必要性和执法公正的行为尊者,甚至还在信件末尾加了一句话,承诺如果有什么问题,可以来县里找到他叔叔家。直接说清楚情况就行,还有可以拿着这封信,就说是梁自衍让他来。
在梁自衍的角度上,他其实前前后后想的很清楚,很少这么地用心过。
——代替高考这件事暴露出来很难收场,江越也会付出不想付出的代价。也许最好的解决办法到最后真的只能是让江越辛苦复读一年,同时任由江卓如愿进入不配进入的大学。但无论如何,这也需要是一种可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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