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伯几乎都要出离愤怒了。
“来了来了。”少秋不敢装聋了,直接掀掉盖在身上的暖和的被子,而后浑身瑟瑟发抖地拉开了屋门,不知花伯深夜造访,到底是为了何事呢?
……
花伯似乎在什么地方摔了一跤,浑身的泥巴非常之多,极其肮脏,相当龌龊,如此形象,当真令人不敢恭维。不过看在少女的分上,少秋不与之计较,拉来了一张椅子,招呼着他坐下了。
那是张相当不错的檀木椅子,平日少秋都舍不得坐在上面,因为颇具保健功能,这时见花伯如此,便拉来了,而后摆放在他的面前了。
花伯不管这么多了,直接一屁股坐在上面了,那些泥巴之类的物事,非常不讲道理地沾在檀木椅子上,使不断地散发出阵阵香味的椅子,到了这时,变得极其不堪。
因为少秋闻到了一股大便的味道飘散开来了,可是之前并没有这样的气味啊,这或许是因为花伯?
花伯头上甚至还戴了个工地做工时用来防护的那种帽子,塑料打造,黄色的,极其坚硬,之所以要戴这个,或许也是防备的意思,怕少秋万一想不开了,对自己动武,这帽子至少可以躲避一下不是?
此时那怕是在花伯的头上砍一刀也没事,因为这种帽子,专门用来防护这种伤害,区区刀具当然并不在话下啊。那怕是从高楼上落下一块砖头,砸在头上,亦因为戴了这种防护品而安然无恙。
“怎么了?伯伯摔倒在哪里了还是……”少秋凑上前来了,如此问道。
“你说话就说话,不可靠近,没看到我身上这么脏么,难道你不是一个喜欢干净的人么?”花伯颇为怀疑地问道。
“不碍事的。”少秋本来想凑上前去,可是看了看花伯的那种衣服,当真是相当肮脏,上面似乎还有些黄黄的大便。
“怎么了,不敢摸了吧?”花伯笑着问道。
“不是,你这也太脏了吧,怎么上面还有屎呢?”少秋就不明白了,便如此相问。
“你站远点不就没事了吗?”花伯或许是因为之前遭到过别人的暗算,此时多长了个心眼,便如此说道。
“好吧。”少秋只好是答应下来了。
……
少秋为花伯沏了壶上好的龙井,喷鼻的香味四溢,闻到这种味道,想必纵使是不喝茶的人,这时也颇为垂涎了吧?
不过这种龙井茶在花伯的眼里,似乎也并无多大的意义,因为他并不在乎茶的味道,只要能止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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