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有听过折丹的名字,却没有将其与第二个漠章的存在联系到一起。
因此漠章的传闻里,到底哪些出自折丹,目前尚不好说。
只是就当下的情况看,第二个漠章很显然比前一个更强。
虽然曹崇凛活了很久,但又哪里有城隍活得久,他对第二个漠章更是一无所知。
可纵使不了解,因为前一个漠章算是有些草率的陨落,就更让人对第二个漠章的存在感到心忧,前一个的恐怖是来自事实及传闻,后一个甚至传闻都没有。
正因为有摆在眼前的事实,人间修士很忌惮漠章是很正常的,并无问题。
哪怕这个忌惮到了现在似乎只是变得雷声大雨点小,第二个漠章的存在也未必更恐怖,但曹崇凛来到汕雪,看着面前的泾渭之地,心里预感到这是真的恐怖。
事实来讲,在得知漠章复苏的消息,曹崇凛虽然心情沉重,却也没有到觉得很危险的地步,而现在这份恐怖的危险感绝不是平白生出来的。
这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危险预知。
意味着什么,就显而易见。
所以这两个漠章就绝不能当一回事来看。
曹崇凛再次朝着城隍揖手说道:“众所周知,漠章的死再到祂复苏,就算有妖怪在给祂提供能加速的养分,但这两个漠章复苏的时间跨度也差太多了。”
“若您都没见过这第二个漠章,那祂陨落的时候,时间只会更久远,祂与前一个漠章皆沉眠在泾渭之地,按理说,妖怪是该知道祂的存在,也应该能加速祂的复生才对。”
城隍一摊手说道:“那你算问错人了,我也给不了你答案。”
曹崇凛哑然。
城隍接着又说道:“但我最近有问过某个存在,祂倒是给了我一些线索。”
曹崇凛轻挑眉。
裴静石也略有诧异的看向城隍。
能被城隍请教的自然也该是仙人,甚至应该是地位更高的仙人。
原来这个世间果然还有这样的存在?
曹崇凛没有说话。
但裴静石没忍住问道:“什么线索?”
城隍笑着说道:“原本两个漠章是共用一个名字,只是后来这第二个漠章有了祂自己的名字,名为折丹,是烛神赐下。”
裴静石失望说道:“只是名字?无非代号而已,有什么用?”
城隍说道:“我们认知的嘲谛与漠章是烛神的左膀右臂,事实上,烛神的左膀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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