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着他说道。
“你一直在监视我？”
楚天衡盯着他，一字一顿的说道。
“放心，你自有你的造化，我也不会干涉你任何事情。”
“不过在宋都时，我便算到五象城将有一劫，所以才偷偷在分身之中放置了一些手段罢了。”
“也只有那些东西出手时，才会引动这股力量。”
凌霄耐心解释到，看着楚天衡的目光略显复杂。
“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不过我只能显化十几息时间，很多事情不能为你解释。”
“虽然不知道你究竟有什么造化，但你的实力提升太快，甚至连我也看不透。”
“不过你现在已经引起了它们的注意，这方灵界已经容不下你了。”
楚天衡眉头微皱，他的确有很多疑问。
天空之上的存在是什么？灵界又是什么意思？以及那些虫子的真相。
但此刻他根本就插不上话。
“我不能直接将信息传递给你，这样只会让你送死。”
“总之，现在的你，只能生存在真知世界，虽然很危险…”
说着，凌霄的声音越来越小，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限制着他。
“罢了…我来此，也只有一个目的。”
凌霄目光深邃地看了上空一眼。
随后伸手一指，无数灰色光点在他指尖凝聚。
不一会，一块古朴的木牌便出现在了凌霄手中。
“这是真知世界的入口，我消失后，它也会护你一年的时间不被发现。”
凌霄的身影开始变得越发透明，似乎下一刻便要消失一般。
最后，他深深地望了一眼楚天衡。
“希望你从真知世界出来之时，已经足以对抗那些肮脏的东西了…”
“一个人镇守灵界…太累…”
说着，凌霄瞬间消失，只有一块普通的木牌悬浮在空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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