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溯舟也是奇怪了,不仅不待见殿下您,连奴婢找他说话,他也不爱搭理,好像咱们欠了他几百万两似的。”
“没跟他一般见识,我都习惯了。”
忽然此时,一名士兵冲进帐篷。
“报——”
“讲。”
“殿下,玉京派来了使者,正在外求见。”
孟卿和灵予对视了一眼,“使者?”
她丢了丢长杆,移步到将帅宝座上,“请他进来。”
“是。”
帐篷内桌椅摆放简单,就连孟卿也只是穿了一身月白色对襟长衫,衣襟上绣着蝴蝶采玉兰花蜜的图案,鸦发微挽,几根玉兰流苏簪别在髻中,清雅脱俗。
只见一双携带着光芒的手掌挑起幔帐,从帐外走进来。
那人一身赤红色官袍,低头入内,眉眼间那样熟悉。
孟卿怵然一怔。
他妈的……这不是那该死的齐沅嘛!
“怎会是你。”
齐沅身着圆领垂地赤色官袍,墨色玉带紧贴腰身,头戴乌纱帽,剑眉星目,身姿修长。
他规规矩矩地行礼,“臣齐沅见过帝姬殿下。”
孟卿哑口无言,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她自小与齐沅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因而礼数那方面也是能省则省,自那日宫外一别后,便再也没见过齐沅了。
如今孟蘅没了,他应当是最伤心最憔悴的了。
她冷嘲道:“何敢劳齐小侯爷行此大礼。”
孟瑶竟然派齐沅来说服她,可笑。
齐沅起身后,面上也愈渐冷清不少,丝毫不对孟卿这话感到不快。
“臣昔日对殿下多有得罪,是臣失礼了,希望殿下能够不计前嫌。”
“……”
瞧这模样,他是不知道孟蘅是她找人杀的。
她抿了抿唇,道:“罢了,坐吧。”
“是。”
齐沅入座一侧。
外头天光潋滟,却已然十一月了,也不知二月前能不能打回玉京。
孟卿先发制人,“孟瑶派你来是讲和的?”
“是。”
“……”
孟瑶是不是脑子有坑,她要的是楚国皇位,讲和有用的话,她也派个使者去跟孟瑶讲,叫她把皇位让给她不就好了。
齐沅继续道:“帝姬如今宣告天下要声讨皇上,引得无数楚国人心惶惶,可皇上毕竟是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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