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着一边翻箱倒柜地找仙女棒,一边急匆匆交代道:「现在每人准备个红包,标准————就参照之前给黄灿灿的吧!
陈着也不知道他们给胸颤姐标准,但是想来应该是略低于sweet姐。
大舅妈听了一激灵,苦着脸说道:「怎么人都走了,我们还要给红包啊。」
「别废话了。」
大舅这次倒是异常「清醒」:「前两天是压岁钱,这次是救命钱。六百块保你儿子不被当成秧苗插田里,你说值不值当??」
外公和外婆也给了600,其实两位老人家也有点稀里糊涂的,但他们相信外孙的判断。
陈培松和毛晓琴则给了1000,他们前天给黄灿灿就是这个数字。
只是当陈着接过红包的时候,毛太后捏着信封不松手,目光担忧的看向儿子O
陈着立刻会意,缓声说道:「没什么大碍,等我回来给你们解释。」
说完,他抱着一捧翻找出来的仙女棒,手里攥着厚薄不一的红包,转身又冲下楼。
那扇老式防盗门,在他身后「哐当」一声合拢,又因惯性微微弹开一道缝隙,在门框间不安地晃动着。
「川哥————」
毛睿眨了眨眼,他又想说话了。
毛川似乎已经猜到毛睿要问什么,直接说道:「别问我,我也不知道,可能大城市的人不一样吧。还有,今天我也不想去新华书店打拳皇,这里比游戏厅有意思。」
陈着匆匆来到一楼,突然发现地上多了几箱纸盒。
没有商标,没有装饰,牛皮纸箱上连个字迹都找不到,像是从某个仓库里直接运来的。
——
陈委员是有见识的,目光围着打了个转,看向格格问道:「酒?」
国内最顶级的茅台从来不在市面流通。
这些连包装都省了的「内部特供」,只用泛黄的棉纸裹着瓶身,像是故意要泯然于众物。
实际上呢,陈着蹲下身,用钥匙在纸箱缝隙处轻轻一划,甚至都没有打开酒瓶,浓郁的味道立刻钻了出来。
绵密醇厚的陈香呀,像是把整个赤水河畔的岁月都封存在了瓶里。
「给我的吗?」
陈着问道。
「确切点说,原来准备送给你爸妈的,既然你外公外婆都在,我就干脆把车厢都搬空了!」
格格语气中带着那种习以为常的俯视:「不然他们可能一辈子喝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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